温笛转了两块钱过去,备注:【你攒多少钱了?】
严贺禹秒收红包,回她:【一天两块,你说我能攒多少。】
温笛放下手机,顺手撕开一张面膜敷脸上。
十几分钟后,严贺禹又发来:【在去你别墅路上。】
温笛:【出差回来了?】
【嗯。】
温笛看眼窗外,【别过来了,雨大,路上不安全。】
严贺禹说:【你很久没关心过我。】
紧接着又道:【过去看看你。】
第三条是:【我在开会。】
看来他是在车里开视频会,温笛没再打扰他。
不知道他现在到了哪,她揭下面膜,只能匆匆结束泡澡,去冲淋浴洗头发。
做好基础护肤,吹干头发,严贺禹还没到。
总不能穿着睡裙见他,她又到衣帽间找出一条长裙换上。
院子里还没有汽车开进来,温笛倒了一杯红酒,去书房边看书边等他。
看到一段推理的剧情,她沉浸在里面,没注意有没有车来。
“温笛。”严贺禹从一楼上来,在走廊上喊她。
温笛回神,对着门口:“在书房。”
严贺禹推门进来,刚才从车里下来进别墅,他没撑伞,胳膊上淋了点雨,衬衫湿了一块,他卷起来,走到温笛跟前正好卷好。
露出一截小臂,线条流畅。
“在看什么?”
温笛捧起书给他看封面,“等我两分钟,把这段剧情看完。”
“不急,你先看。”严贺禹倚在桌沿,她看书,他看她。
上次不算是冷战,但她对他似乎不冷不热,只有今晚关心了他,雨大路上不安全。
温笛又翻了一页书,看得津津有味。
严贺禹端起桌上的高脚杯,抿了一口,口感不错。
他弯腰,把她的椅子调高。
温笛拿手抵着桌沿,抬头看他,“你干嘛?”
严贺禹又抿一口红酒,低头压住她的唇,喂她喝红酒。
红酒在两人唇间留香。
温笛没怎么尝到酒,都被他给咽下去。她偏头,扬扬手里的书:“还有半页看完,杯子里的红酒都归你,你慢慢喝。”
“我跟书争一下你的时间。”严贺禹放下酒杯,抽走她手里的书,手从她腿弯穿过去,将她抱起来。
抱起她时两人的唇也始终贴在一起。
严贺禹把她放在书桌上坐着,温笛下意识两手撑在身后,稳住重心。
现在不住在一起,他很难碰到她不化妆的时候,她脸上皮肤柔软细腻,他的唇从她眼睛一直亲到她下巴。
连着亲了两遍。
湿热的吻跟窗外的狂风骤雨一样,像要将人吞噬。
温笛右手撑在桌面,腾出左手抓着他肩膀,坐直,“我刚才看手机天气预报,凌晨有暴雨,你快回去。”
严贺禹的吻从她鼻梁直接堵在她唇间,吮着她上唇,不让她说话。
过了片刻,他说:“亲我一下。”
温笛抬起撑在桌上的右手,环住他脖子,然后似有若无地回应他的吻。
只有那么一下。
“快回去,明天给你加一块钱。”
就亲了那一下,撩起严贺禹的所有荷尔蒙。
严贺禹抵着她额头,试图冷静。
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刚说什么?”
温笛:“你看也看过我,再不走,雨大了路上不安全。”
“为了安全,我住下,住你隔壁房间。”
“...你还想什么?”
“你别墅也不差一间我住的房子,我住进来还能跟你平摊物业费和水电煤气费。”
“我不缺交物业费的钱。”
严贺禹跟她商量,“那以后你每天多给我两块零花钱。”
“......”
温笛拍他,“得寸进尺你。”
严贺禹望着她漆黑的眼眸,“我还想再进一点。”
温笛还没捋清他这话什么意思,严贺禹将她公主抱抱离书桌,他拿胳膊肘摁灭了书房的灯。
窗帘没拉上,借着院子里微弱的光,勉强看清屋内的摆设。
严贺禹抱着她走到靠窗边的沙发前,把她放上去,将她腿曲起。
温笛陷在沙发里,两只脚踩在沙发边沿。
她烟粉色长裙的裙摆不长,这样的坐姿连膝盖都遮不住。
她扯过旁边的毛毯胡乱搭在身前。
靠窗近了,外面滂沱急促的雨声跟屋内的心跳混在一起。
温笛看不清他的眼底,只感觉到他的强势。
严贺禹想起什么,遂又起身,几步跨到书桌前,抄起桌上的高脚杯。
杯子里的酒不多,他没舍得再喝,把红酒杯给温笛。
酒是她的,她是他的。
严贺禹随之在她身前蹲下来,把她身上的毛毯拿起来放一边,握着她脚踝,埋头亲下去。
“严贺禹。”
但没能阻止他,他的唇已经贴上去。
温笛偏头看窗外,指间的酒杯不自觉轻轻晃了一下。
他唇间的红酒香,她身上的玫瑰香。
今晚他给她的,才是真的舌尖上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