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里人,声音吵。”
严贺禹听明白,她那边现在如此安静应该是回到自己房间,刚才在客厅。
温笛:“你现在在哪?周围也很吵。”
“在我姥爷。”
“那你找个安静的地方给我打电话。”
严贺禹正准备挂电话去小打牌,结果她煲电话粥。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拿上车钥匙去了外面院子里。
温笛听到动汽车的声音,“你晚上喝酒?”
严贺禹:“喝了。不开。”
他只是启动车子开空调。
温笛反锁房门,窝在沙里,听着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像是他的人也在不远的地方。
“跟我聊什么?”他的声音度传来。
温笛:“聊那个被我聊死又救活的‘天’。”
“温笛你好好话。”
“在好好。”
严贺禹听出她撒娇的口吻,也能是他听她跟他撒娇。
他本来应该坐在蒋城聿打麻将,这会儿却在车里跟她扯闲篇,已经十分不对劲。她的所有求,他似乎很难拒绝。
“严贺禹你脾气不好。”
“这还不叫好?你看过我脾气不好的时候。”
“你改改。”
严贺禹搭腔。
“不改是吧?看来你遭遇过像我这样人的毒打。”
“”
严贺禹无声笑了,他永远猜不透她下一句话的向。前他觉情侣间煲电话粥纯属浪费时间,因为十句话里有九句半都是废话,其实她的也是废话,不过让人有听下去的欲望。
“你光我,你脾气也好不到哪去,比我还够呛。”
温笛不否认,但又不爽快,“你一个大男人在我身上找优越感,你也出息。”
“”
除了姥爷和父母还有妹妹这么奚落过他,她是第五人,唯一一个外人。
奇怪,他却不生气。
“你什么时候开学?”
“干嘛?”
“问问。”
温笛眨了眨眼,好才:“开学早呢,是有人我茶不思夜不寐,我也不是不提前两天回去。”
施舍的口吻。
严贺禹哪能听不出她话里有话,“那你还是在江城待着,过来气我。”
温笛:“我还空提前回北京。过完年我去一趟山城。”
严贺禹问她去干吗,她也。
大年初四,温笛坐上飞去山城的航班。
她写个跟山城有关的爱情故事,有了初步构思,过来找找灵感。
她跟严贺禹这几天少联系,偶尔条消息,他一直忙着应酬,也能端端架子,不把姿态放太低。他大概感觉除夕的那条零点祝福,已经是他最大的诚意和退让,希望她能主动联系他。
她才不会。
她忙着呢。
到达山城的第二天,温笛去逛有名的巷子。
快中午时,她电话响了,来电显示“严欲纵”。
严贺禹开口便问:“在哪?”
“山城。你呢?”
“公司。”
“今天就上班了?”
“嗯,海外事业部不放假,处理点事情。”
他又问她:“你具体在哪?帮我带个东西回来。”
温笛告诉他具体位置,问:“你买什么?我在的地方有有卖的?”
严贺禹:“不用你去买,你在附近找个地方坐下来等,我让人送过去,一会儿打你电话。”
温笛身就有咖啡馆,她进店点杯咖啡,逛了一上午正好坐下来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