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这么神秘?”
闵瑜:“送你的结婚礼物。”
盛夏打开来,是一份股权赠与合同,工作室10%的股权。
“几个意思呀?”她抬头看着闵瑜。
闵瑜笑,“人生得意须尽欢。”
这也只是聊表心意,10%股权的分红,也不够盛夏一年送她限量版包包的钱。
盛夏:“我这是沾了三哥的光呀。”
她没再推辞,直接收下了。
闵瑜拿了餐单,“我今晚不吃喜欢的,只吃最贵的。”
吃饭时,两人闲聊。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任彦东生日,闵瑜问盛夏,怎么给任彦东庆祝,还要不要办派对?
盛夏:“前一晚我跟他在家里过,生日那天让他出去跟朋友聚。”
不过说起生日,她得开始准备生日礼物了。
闵瑜点头,“也行。”
“礼物呢?选什么?”她也发愁,“这一年一年的,我也不知道要送什么。”
盛夏:“我准备作一只釉下五彩花瓶送给三哥。”
之前他送她的那个花瓶,被她搬到了公寓,花瓶太大,来回搬运很麻烦,不过就算搬回来了,也不再是那个感觉。
她就送一只小花瓶给他,图案她自己绘制。
闵瑜:“这个不错,你送他一辆车,他都不一定这么高兴。”
她在寻思自己要给任彦东送什么礼物,想了半天,好一点的太贵,也不太合适。
她跟盛夏商量,“你们现在也是居家过日子了,我送个实惠点的给你们,怎么样?”
“多实惠?”
“吸尘器。”
后来,闵瑜还真买了吸尘器。
六月中旬,盛夏来临,离任彦东的生日还有两周。
任彦东这段时间出差了,没在国内,大概要半个多月才回来。
学校快放暑假,ce那个项目也到了尾声。
下午开会时,盛夏趴在会议桌上睡着了,大家发现时,她已经睡得很香。
今天的总结会由蒋百川主持,其他人面面相觑,坐盛夏旁边的人欲要喊她,蒋百川制止了,“让她睡吧。”
盛夏在这边实习做项目期间,从来没有过任何懈怠,也没有公主病,经常帮其他同事分担一些活儿。
像今天这种情况,第一次发生。
有个人替盛夏解释了句:“这两天她没什么精神,可能是生病了。”
蒋百川点点头,接着开会。
散会时,盛夏也醒了,她睁眼,愣怔,眨了眨眼,又赶紧眯上。
她竟然开会时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好像已经散会,她听到离开的脚步声。
几分钟后,会议室安静下来,蒋百川敲敲桌面,“还装睡,起来了。”
盛夏干咳两声,大老板第一次开会,她就这么不给力,听着听着竟然睡着了。
她只好扯谎,“感冒了,中午吃了药,犯困。”
蒋百川:“多注意休息,下午早点回。”
盛夏一个人在会议室反省了一阵,忽然心里咯噔一下。
她这么嗜睡,不会是...有宝宝了吧?
这次经期迟到了五六天,到现在还没来。
任彦东前几天打电话时还问她,来没来,她说快了,身体开始不舒服,上身发胀,一点口味都没有,就跟要来月经时差不多的感觉。
任彦东听了后,都开始怀疑他自己。
从二月到六月,只要不出差,他一直很努力。
盛夏来不及多想,赶紧给司机打了电话,让司机过来接她,她合上笔记本,回到办公室开始收拾包,不忘跟同事说,要去医院一趟。
同事:“要不要紧,我陪你?”
盛夏浅笑着:“没事儿,我自己可以。”
去医院的路上,她自己都不由紧张,既兴奋,又害怕空欢喜一场。
司机不知道她去医院干什么,以为她是来看朋友,他一直在停车场等着。
一个多小时后,盛夏从大楼里出来了,司机下去给她开车门,她虽戴着口罩,不过脸上的笑很明显。
司机摸不透,也没瞎猜,只装看不见。
盛夏趴在后车窗,对着车流发呆,嘴角始终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