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离开之后，暗处的流水和燕南霜双双走了出来。

“主子！”

“公子！”

流水行了一礼便把一沓资料交给叶倾染。

“公子，这是苏大管事让我转交给您的，还有鬼市拍卖会定在十天之后。”

叶倾染点了点头，然后抬眸看向流水，道，“流水，你去找一下夜墨淩，问一问高厨师和高夫人他们来雁城了没有？我之前答应帮高夫人治病，但耽搁了。”

闻言，流水微微蹙眉道，“公子，我不能离开你身边，让南霜去吧！”

叶倾染眉梢一挑，瞥了一眼流水，才看向燕南霜。

燕南霜看着流水，磨了磨牙齿，深吸一口气道，“去就去，谁怕谁？”

这段时间，燕南霜一直跟流水较劲，再加上叶倾染有意让流水培养她，她从流水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也被流水鄙视了无数遍，其中包括闯不进雁城的夜家。

因此，她刚刚被流水刺激到了。

“主子，我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