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给我拿一下辣椒不可以吗?”
“可以。”
后来发现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暖暖眸色略显诧异,抬眸看向傅博言,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傅老师。”
“嗯?”
“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
傅博言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避讳任何人。
手上的动作未曾停过,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袖口,微微侧低着头,从侧边看去,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微垂着的眼眸,都像是无意识的在吸引着其他人。
萧远被呛了一下,轻咳着,脸色涨红,一脸诧异:“你刚刚说什么?”
三十岁??
这人的语气还那么的委屈,他莫名的很想知道,那位主持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让这人变成这样。
更何况,作为一个成功男人,三十岁的年龄,也不大吧?!
傅博言难得的掀了掀眼皮,云淡风轻的觑了他一眼。
“找我还有其他的事?”
“有。”萧远应着:“我的伞呢?”
傅博言微怔了一下,在想到那人时候,缓而低垂浅笑的勾了勾唇角:“下次吧。”
萧远一愣,有些诧异:“你没要回来,还是主持人没还?”
闻言,傅博言顿了顿,难得的低笑了声:“她大概是忘记了。”
他想着那人面对自己时候紧张的神情,不出意外的话,是彻底的忘记了还有雨伞这件事情。
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含着水雾一样的眸眼,偶尔因为害羞低垂着的脑袋,都无一不在吸引着自己。
想着,他的眉眼不禁柔和了许多。
让一侧的萧远啧啧称奇,“我要受不了你了,吃点宵夜吧,资料差不多都整好了吧。”
“嗯,你走吧。”
萧远:“……”
重色轻友。
早上七点,暖暖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意的拿了一个外套,走到客厅把电视给打开。
调到了自己最熟悉的橙子台。
一打开,便看到了傅博言西装革履的坐在镜头面前,他的唇角放平,眉眼微蹙,看不出多明显的笑意,眼眸深邃,偶尔微微侧低着头看向新闻稿件。
果然,下一秒,暖暖便看到偌大的新闻标题《关于z市养老院被烧毁的情况调查》。
傅博言的声音低沉,稍微的有一点鼻音,应该是感冒了的缘故,异常的沙哑。
像是水敲打在石头上的声音一样,像是暗哑的玉石之声,比往常时候听着更为磁性,比平时说话更低哑一些,含着一丝迷离之意。
正襟危坐的坐在镜头面前,面不改色的语句平稳的报导着关于昨天下午发生的纵火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