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有些尴尬,“心婶,这也不能怪我啊,主要是你家王利民太恶心我了,我不能不恶心回他啊。”
“你恶心他就恶心他,拉上我做什么啊!”刘映心咬着牙。
陈阳干笑一声,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做得对不住刘映心。
“心婶,真对不住啊,我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
“那不行,你给我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刘映心眉眼一喜。
“那你想怎么样?”陈阳反问。
“我想……”刘映心看着陈阳,突然间吃吃笑了起来。
陈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摆手,“心婶,咱们好好说话啊,别玩这招啊。”
“你想哪去了!”刘映心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什么啊!我来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跟龙镇长说说好话,明天你利民叔就得去见龙镇长了,你帮着他说说好话,让龙镇长千万不要跟他计较,就说你们是开个玩笑而已。”
“心婶,这就不行吧。”陈阳开口说,“他之前还想让我跪下呢,现在就让我帮他说话?我脑子有病啊!”
“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啊!”刘映心苦笑一声,“你就当是帮帮我了。”
“我帮你?有什么好处?”陈阳哼了一声。
“有啊,你要是愿意的话,我……我随便你处置!”刘映心扭了扭。
陈阳吓得再次后退了好几步,“打住啊,我没兴趣。还有,这件事情我不会去做的,怎么处置他,那是龙镇长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负责做生意。”
“你!”刘映心气得不行,“你怎么跟头牛似的,你现在要是给他说好话,他以后就不会再为难你了,你这也不懂吗?”
陈阳深吸了一口气,“我咽不下这口气!”
当初陈北方暴病而亡,村里不论是姓陈的还是其他姓,大都是同情伸手帮忙,但只有王利民冷嘲热讽幸灾乐祸,这个情景让陈阳一辈子都忘不了,更不能释怀。
“行行行!”刘映心知道陈阳的心结,“就你们都厉害了好吧,那你说,你欠我的呢?你怎么还?”
陈阳干笑一声,“有机会吧……天气不早了,心婶早点回去睡觉吧,要是让王利民发现了,还以为我们有什么事情呢。晚安啊!”
说完陈阳就进了房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刘映心气得叉着腰,胸脯不住起伏,最后才骂了一声,“关老娘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