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他的头上流到了他的嘴里，咸咸的。

“你……”曾经理吓呆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阳没有跟他客气，又是一凳子砸了过去。

嘭嘭……

陈阳连续砸了好几次。

终于，曾经理怕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仰起头颤抖着对着陈阳说，“大哥，你想问什么我都说，我都说……”

陈阳冷冷地看着他，“你刚才说洪一雯是什么？”

“我错了，我说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曾经理恐惧地说。

“你失踪前有什么比较奇怪的事情没有？”陈阳问。

“没有……她就是上上班而已，哪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有没有跟什么人比较熟悉？或者说，有没有什么人想泡她之类的……”陈阳再问。

“这个……我哪知道啊！”曾经理哭丧着脸说。

“你不知道？”陈阳冷冷一笑，“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我这个人还真就不大信邪呢，要是我手里的凳子再不听使唤砸了下来，可不能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啊，这可都是凳子的意思。”

“我想想我想想……”曾经理吓得脸色煞白，终于再次想了起来。

“对了，我听说过……好像……好像这几天确实是有一个飞仔经常找她，而且在我们这里吃了好几天的饭了，都是洪一雯点餐的……”

“你这不是知道吗？”

“我之前是没往那里去想啊……”

“洪一雯失踪后，飞仔再来过吗？”

“没有！”曾经理使劲地摇头。

“那你知道那个飞仔叫什么吗？”

“不知道啊！”曾经理哭丧着脸说，“我们只是开个餐馆而已，他们又不用在我们这里用身份证，不知道的。”

陈阳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脸，“警察来问过这些吧？”

“问过，他们问询过，但是当时我也忘记了件事情了，没有跟他们说……”

“下次做个人！”陈阳冷冷地说，“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乱来，下次我过来就会要你的命。”

“是是是，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