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谎。”过了一会，费介再次开口。

负责人沉默了一会，一个声音才起来说：“他可能没说谎，但是他也没有全部都说出来。”

费介笑了起来，他们的看法是一致的。

陈阳确实是没有说谎，但他也没有将全部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这很正常。

“他问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临凡者！”

“他问了临凡者！”负责人已经脸色大变了，惊骇地看着费介。

费介喝了口茶，认真地点头。

负责人低头站在那里，良久之后站到了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天空，缓缓地说：“他竟然问了临凡者！”

“我记得曾经有人到我们天香楼问过临凡者对吧？”

费介开口发问。

负责人再次沉默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才回答说：“那已经是六百年前的事情了。”

费介没有说话。

“那后来呢？”

“不知道！”负责人摇头，“那是我们第一楼的事情，我只是听说过，但具体如何，谁都不知道。”

“这代表着什么？”费介想了想才发问说，“突然间有个人问我们关于临凡者的事情，这代表着什么？”

“我要跟第一楼说。”负责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想了想才说，“这个人可能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我们得跟第一楼通个气，让他们知道一下才行。”

费介没再多说什么。

“对了……”想了想，负责人才开口说，“他以后还会来吗？”

“我觉得会！”费介沉吟了一声，想到陈阳离开前的种种动作，最后确定地说，“我不是觉得会，而是他确实是来会的。”

负责人眯起了眼睛。

“好，我知道了！”最后负责人撂下这么一句话，终于从这里离开了。

费介一直都坐在那里喝茶，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