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得出来的局面。

现在的他们在这里守着山海大关，是庙府现在能高枕无忧的原因。

但是哪一天他们这里的人都死了，山海大关已经失守了，那么他们庙府就不可能高枕无尴尬了。

所以这也是陈阳说不可能的原因。

“有什么不可能的！”但是他却相当看得开，裘天行淡然一笑说，“你真以为他们不敢这么做？就庙府那里人，龙蛇混杂的，当年为了反对大周王朝，不知道吸纳了多少身份不明的修炼者，十七阁，知道吧？”

“当然！一个跟他们有勾结的……”

“勾结？”裘天行失笑起来，“你真以为是勾结那么简单？”

陈阳一怔，“不是勾结是什么？”

说完陈阳好像明白过来什么，脸色大变，“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裘天行很平静地说，“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十七阁就是他们庙府里面的一部分的人分裂出来的人，他们压根都不是在诱惑庙府的人反叛，而是他们这些人就是庙府的人另组出来的。”

陈阳震在那里，已经无比震惊了。

当初觉得庙府里面有这样的人，他已经很惊讶了，可是现在被戳破这个事实，更是让他感觉到震惊了。

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是不是感觉到很惊讶？”裘天行笑眯眯地说，“所以他们庙府会想着杀我，我一点都不奇怪。”

“可是他们庙府另外一批人呢？他们要是杀了你，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裘天行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地说：“可能是我……太老了吧！”

陈阳没明白这个逻辑。

“并不是我在这里给你烧火，让你跟他们都斗上，是形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你不得不跟他们斗在一起，你不是想知道这些秘密嘛，行啊，你自己跟他们要去呀，要是你打赢了他们，他们就会反民秘密告诉你，要是你打不过他们，那也尽力多杀几个人。我看着你们一代胜过一代，以你们的韧性，说不定哪天真可以把他们给灭了。”

陈阳看着老头，总感觉他在火上浇油，自己却无法再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陈阳对着他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