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土胚房他住着确实不舒服,地上都是黄泥,下雨脚上全是泥巴,还有点漏风。
可修缮的话,少说几个月吧?
思索片刻,梁渠还是拒绝了,比起能得到的好处,实在是太不方便,反正自己就睡那一张床,真想睡好点,可以去武馆住。
薛成全大失所望,正当他退而求其次,要拿出那一百两白银时。
却听梁渠道:“伱非要做点是什么的话,过两天我们乡有个河神祭,除去大户带头的份额外,每个青壮年要一百文铜钱。
薛老爷有心就帮忙补上这部分吧,让乡民省下钱过个好年,顺带着再施几天粥棚吧,这两天乡里的乞讨者越来越多了。”
梁渠也是最近才意识到此世界居然也用阳历,听说是什么钦天监搞的,有什么特殊目的,所以春节不是一月一,是在今年一月末,还没过。
正好薛成全送上门,梁渠不介意慷他人之慨,日后说不得真能成为乡贤。
当然,若是梁渠知道薛成全还准备了一百两,可能就是另外的想法了。
薛成全听后大喜,只要能让梁渠留下印象,他什么都能做。
再说,一个男丁一百文,加起来也就几十两,算上施粥都不用八十两,还便宜了。
吃瓜群众也嗨了,他们只是过来吃瓜凑热闹,没想到还能吃到自己身上。
足足一百文啊,过年桌上能多几道肉菜,打上一瓶小酒了!
人群中有几个机灵的半大孩子钻出人群,看向薛成全:“老爷,老爷,让我们去告诉大家吧。”
薛成全大笑,从怀中摸出铜板一一分发:“麻烦你们告诉大家,河神祭的钱,除去带头的大户,剩下的大家都不用出了,包在我薛某人,哦,不对,是梁公子身上!”
得了赏钱,孩童们喜笑颜开,冲向街道奔走相告。
“梁公子成为武馆老爷的弟子啦!”
“梁公子要替大家出钱祭祀河神!”
“梁公子要给大家搭粥棚施粥,不用饿肚子了!”
路过的人们不明所以,拦下一个小孩问:“梁公子,哪个梁公子?”
“就是梁渠梁公子,梁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