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糖闻言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的形象算是保住了。
车子驶进大院,半道上遇见周涛了。
焦糖和徐燃说了一声,解开安全带下车:“舅舅,你怎么站在这里?”
周涛按着眉心,一脸愁:“你可算回来了,我一朋友出国了,把他家狗放我家里了,你也知道你舅舅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狗了。”
焦糖沉默半晌。
“真是不巧,我也怕。”
空气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
焦糖小时候被狗咬过,还住进了医院,从此见到狗都绕道走。
·
焦糖缩在沙发上,看着那条正乖乖吃着狗粮的松狮犬,因为毛很蓬,所以看上去很大只。
它正好堵在焦糖房门那里,她也没办法回房。
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狗了。
偏偏周涛刚刚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家里只剩那条松狮和她共处一室。
焦糖又往沙发里缩了缩,双手抱膝,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弄到最小。
结果刚一抬眸,就和那条松狮四目相对了。
……
……
浴室里,白雾覆盖住了镜面,徐燃站在洗手台前,大理石凉的刺骨。
他垂首,看着自己还沾着水的掌心,缓缓收紧。
抱着她会是什么感觉?
他真的。
好想知道。
他洗完澡出来,睡袍系的松散,半干的头发柔顺的搭在额前。
回房,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安眠药。
手机震动的声音将他的视线引了过去。
——焦糖。
他微怔片刻,将药瓶随手放在桌上。
走过去拿着手机,按下接通。
“徐燃哥,你现在在家吗?”
少女清甜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过来,微微发着颤。
徐燃蹙眉:“怎么了?”
“你能过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