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闻天立刻推开窗户。
酒楼只有两层,窗下还有一个落满灰尘的窗台,刚好方便他们翻出去。
穆老四单手搂着郁声,轻轻松松跳到窗台上,忽听耳边传来带着哭腔的喃喃:“四哥,你的伤……”
穆闻天心里一暖:“不碍事。”
话音未落,阿尔法的颈窝里就泛起了冰凉的潮意。
是郁声的泪滴落了下来。
穆闻天的心又酸又软,忍不住低头,偷偷在他乌黑的发旋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从窗台一跃而下,悄无声息地跑到了车边。
寒冷的风让他们都冷静了不少。
穆闻天拉开车门,将浑身发软的郁声塞了进去。
郁声跌进车厢,气喘吁吁地坐起身,用大氅紧紧裹着自己,生怕被穆闻天察觉出腿间的狼狈。
但就算是到了车上,也仅仅是开端而已。
数九隆冬,他却热得恨不能将身上的衣服全脱去,明知应远离穆闻天,手却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
郁声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嗓音,缠缠绵绵地唤:“四哥。”
穆闻天哑着嗓子“哎”了一声,也钻进车厢,将他牢牢抱在了怀里。
桂花的香气在狭窄的车厢里氤氲开来。
郁声的脸颊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穆闻天的胸膛上,很快就被阿尔法的心跳声震得呻吟起来。
火热的麻意顺着脊椎直往下蹿,穆闻天憋得气喘如牛,知道自己要忍不住了,又怕吓着郁声,一个不小心,用大氅裹住了郁声的脑袋。
这可不得了。
穆老四的手刚放下,就再次抬起,把泪眼婆娑的郁声从大氅里刨出来,连带着那只雪貂,也从毛茸茸的衣领里探出了头。
雪貂叽叽叫了几声,像是不满穆闻天的举动,又手脚并用,将自己埋在了大氅里。
穆老四没心思管貂,他自个儿的“貂”还难受着呢。
但穆闻天好歹是个阿尔法,着急忙慌地想了半天,总算想起点有用的信息——好像是有那么一个说法,打过针的欧米伽,仍有可能陷入汛期的情潮——如果闻到了特别喜欢的阿尔法的气息的话。
穆闻天的心脏怦怦直跳。
单单是郁声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这一点,就够他乐好久了。
“四哥……”汗津津的手再次攀上了穆闻天的脖子。
穆闻天回过神,神情挣扎地盯着郁声瞧了会儿。
打过针的欧米伽若是再陷入汛期,纾解一次,或许能好。
穆老四挺乐意替郁声弄,就是怕郁声清醒过来和他急。
郁声却不知道穆闻天在纠结什么,整个人快烧糊涂了,粘在阿尔法的怀里,委委屈屈地掉眼泪:“四哥,你为什么……为什么不……”
不什么呢?
郁声自个儿也说不清楚,但他知道,只有四哥才能让自己舒服。
“声啊,乖。”穆闻天磨着后槽牙,将郁声反抱在怀里,滚烫的大手滑进了他的旗袍下摆,直直贴在了湿漉漉的腿根上。
郁声茫然地瞪着眼睛,黏腻的汗从额角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