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在做什么呢?
郁声嘿咻嘿咻地把藏起来的药包翻了出来,琢磨着天亮了给四哥喝多少,怎么喝。
鸡汤的借口是不能再用了,要不兑在豆浆里?
可是,会看出来啊……
郁声抱着药包犯愁,手指动了动,不由自主回味起掂量四哥老二的感觉。
……真大。
欧米伽软趴趴地坐在浴盆边,面颊被月光映亮,泛着诱人的红晕。
当穆闻天走到屏风后时,瞧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声……”穆老四嗓音嘶哑,轻咳一声唤道,“声啊,地上凉,别光着脚走。”
郁声吓了一跳,抱着药包,呆呆地仰起头。
“饿了?”穆老四还以为药包里装的是糕点,温柔地将他抱起来,“那就吃了再睡。”
郁声将药包小心地护在怀里,支支吾吾:“四哥,你怎么……你怎么醒了啊?”
他话音刚落,窗外传来一声嘹亮的鸡鸣。
郁声愣了愣,单手勾住穆闻天的脖子,试探道:“四哥,我在,你是不是睡不好?”
有些人,炕上有旁人就睡不好,就像是认床,换个地方睡能难受好久。
穆闻天垂下眼帘,目光在郁声白花花的脖颈上晃了晃,艰难地挤出一声“嗯”。
有一个不停地伸手摸自己的欧米伽在侧,怎么可能睡得好呢?
郁声自责极了:“四哥,对不起。”
“没事儿,四哥疼你。”穆闻天大咧咧地勾起唇角,把他抱回炕上,随手将药包扔到一旁,“你也帮帮四哥。”
绕来绕去,还是要郁声帮自己揉。
郁声乖巧地跪坐在穆闻天的身边,犹豫地用两根手指拎起棉被,见带着弯钩的老二硬邦邦地杵着,不由在心里赞叹了声:药到病除。
看来谢小柳打听来的消息,也不尽是对的。
郁声美滋滋地想,这药,在四哥身上可管用了。
“四哥,你带着我……”他伸出雪白纤细的手,踌躇着探进棉被,“我……我还是学不会。”
穆闻天长长地叹息,心道,你就算不会揉,我也乐得你揉。
“来,我带着你。”穆老四也将手伸进了棉被。
生着茧子的掌心覆盖住了郁声的手背。
他轻喘一口气,握着四哥的老二,费力地前后套弄。
穆闻天一眨不眨地盯着郁声的脸,将他细微的神情变化全看进眼里,直到欲火凝聚在下腹,才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大口大口地喘息。
“四……四哥。”郁声闻着穆闻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白桦味,睫毛上悬起了破碎的泪珠,“好酸……我手好酸,你……你快一点呀。”
穆闻天咬住他的耳垂,含混道:“快不了。”
“不……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