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四爷真的把小少爷给……给上咯!
双喜失手将穆闻天的衣服摔在了地上,而在院外的穆老四,也终于逮住了满面通红的郁声。
“声啊,跑什么呢?”穆老四浑身散发着热气,弯腰将郁声打横抱起,“还端着药……你要是着急,我就让双喜跑一趟,把药送给谢小柳。你自己跑什么啊?”
郁声将脸埋在四哥热滚滚的胸膛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哪里是给谢小柳的药?这是他给四哥治隐疾的药!
……只不过,药效太好,他不敢再给四哥喝了。
一小口兑了水的药就能让穆闻天连着弄他五天,要是喝纯的,他还有命吗?
郁声打了个寒战,想都不敢再想。
穆闻天却当他是因为冷才哆嗦:“叫你穿这么一身就跑出去,冷了吧?”
穆老四用被子将郁声裹严实,随手掸去肩头已经融化成水珠的雪,又去看捧着衣服发呆的双喜:“愣着做什么?把衣服拿过来。”
双喜讪讪地走过去,恨不能将脑袋埋进胸口,看也不敢看蜷缩在炕上的小少爷。
屋内气氛诡异,唯有穆老四毫无察觉。
他大咧咧地披上衬衣,纽扣都懒得系,直接俯身凑到郁声面前,追着亲那双湿软的唇。
郁声没穆四哥那么大胆,顾忌着有外人在场,拎起棉被,遮住了自己通红的脸。
双喜见状,心里又是一震。
难道,小少爷不乐意和四爷上炕,四爷就霸王硬上弓了?!
不得了,真真是不得了,老爷要是知道了,四爷还有命活吗?
双喜一会儿担心穆老四,一会儿担心郁声,一会儿又担心穆老爷子的承受能力,最后实在是头疼得厉害,穆闻天还没发话,他就嗷嗷叫着奔出门,一溜烟跑没了影。
“这都是怎么了?”穆闻天蹙眉望着双喜的背影,因着心思都放在郁声的身上,暂时没去深究。
阿尔法坐在炕头,隔着棉被,拍欧米伽的屁股:“还疼吗?疼的话,四哥再给你擦点药。”
穆闻天的一番话说得温情脉脉,谁料,郁声听了,竟然裹着棉被,迅速翻身,烙饼似的躺在炕上,一口拒绝:“不要。”
穆闻天:“……”
穆闻天忧心忡忡:“声啊……”
郁声在棉被底下“义愤填膺”:“四哥嘴上说是给我擦药,实际上,最后都是要欺负我!”
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五天里,但凡擦药,最后都以亲热告终。
穆老四哑口无言,抓着药罐,与他商量:“那你自己上药,成吗?”
郁声没应声,只气呼呼地蹬了蹬腿。不是他不想自己擦,而是他每次擦,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时不时戳到受伤处,比挨操还疼。
可真要穆四哥动手擦,也是不成的。
郁声在棉被底下纠结,穆闻天坐在炕上,也纠结。
他也不想伤着郁声,但是忍不住。
试问,湿漉漉的小花苞在手指尖绽放,谁能忍住不往里捅呢?
穆闻天左思右想,心知自己的自制力的确不足以让他完成上药这么“艰难”的工作,干脆一狠心,将药罐递到了郁声的手里:“你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