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欲望在穴道深处驰骋,郁声两股战战,几乎坐不稳,嘴里却在一个劲儿地嘀嘀咕咕:“快一点……四哥就不会……就不会……”
穆闻天将肉刃往穴道深处的软肉上一顶,在听到他含着哭腔的呻吟后,得意地问:“就不会什么?”
“就……就……”郁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捂着小腹,张嘴咬住穆闻天的喉结,“就不会软了!”
穆闻天:“……”
穆闻天心里那点刚涌起来的怜惜烟消云散,冷着脸将他从怀里拎起来,再次挺腰,让肉刃整根没入。
粗长的性器劈开了微微翕动的穴口,郁声像是被顶傻了,呆呆地坐在阿尔法的怀里,两瓣湿漉漉的臀瓣随着顶弄,来回摆动。穆闻天见他不说话,也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专心地捣弄,直到感受到温热的汁水从穴道的尽头涌出,才暂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头亲了亲他湿软的唇。
郁声连嘴唇都沁着淡淡的桂花香。
穆闻天亲了一下,就想亲第二下,第三下……直到郁声哭着喊疼,才停下来。
欧米伽的嘴唇又红又肿,上面还带着牙印与血迹。
穆闻天盯着他瞧了会儿,心里的火气陡然熄灭。
外头的流言,穆老四也有所耳闻。
什么“炕见愁”,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他从未在意过,却没想到郁声听进了心里,还执着地找药给他喝,穆老四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涌动的情绪是感动还是无奈了。
但总之,他是舍不得再欺负郁声了。
穆闻天一边叹息,一边伸手,将郁声脖颈上缠着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拆开,然后用指腹蹭了蹭布满牙印的腺体。
郁声仰起头,眼神迷离:“四……四哥?”
“来,让四哥咬一口。”穆闻天凑过去,着迷地嗅着他身上的香味,“不疼的,咬完就好了。”
郁声似懂非懂地低下头,露出了白嫩的脖颈。
穆闻天的喉结滚了滚,低头咬住柔软的腺体,微微用力,腥甜的血腥气瞬间充满了口腔。
“四哥……”郁声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穆闻天的腰,浑身颤抖着蜷缩起来。
熟悉的气息在他的身体里流淌,温暖如春,又带着点火星般的躁热,就像是穆四哥本人。
……郁声知道的,四哥嘴上再凶,待他也依旧温柔。
被咬了的欧米伽安稳下来,抱着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腿。
粗长的肉刃还卡在穴道深处,细嫩的穴肉抽缩着吮吸起来,像是舍不得它离去似的,穴口不断地翕动。
汗珠顺着穆闻天的额角跌落,阿尔法拼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继续顶弄的欲望。
“声。”穆老四硬是等到郁声脸上的痛楚退去,才再次掐住他的腰,“还要吗?”
郁声喘着气点头,主动环住了穆四哥的脖子:“要呢。”
他才不要穆四哥走。
其实,郁声还有点小私心——他不想四哥回祠堂罚跪。
四哥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受惩罚?祠堂那么冷,四哥……四哥的身子再好,也经不起冻啊!
郁声念及此,忽地伸手,把尚未靠近的穆闻天推开了。
穆闻天的心微微一沉,按住他的肩膀,嗓音沙哑:“声?”
郁声没搭理穆闻天。他哼哧哼哧地爬进被子,寻到穆四哥的腿,皱着眉头细看,发觉膝盖有两片乌青,心疼得直抽气:“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