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远被罗垚骑在了身下,脸贴着地。
罗垚伸手抓起昊远的T恤下摆,嘶啦一声扯破当成绳子,把昊远的双手捆在了身后,揪起昊远的头发,迫使他的脖子扬起来,使得昊远颈侧的青筋和喉结都愈发明显地凸起来。
“你到哪里去草我妈,坟里吗?”罗垚坐在昊远的腰上,贴着他的耳朵。
昊远挣扎着,赤裸的肌肉一块一块地跳动。这个姿势太熟悉,他的眼里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但他动不了,跟罗垚对打他永远处于下风,罗垚是顶尖的搏击拳手。
昊远趁罗垚不备,忽然从后面起脚,脚后跟狠狠地撞向罗垚的后脑勺,然后把罗垚掀了下去。
被紧紧捆扎的双手还没挣脱,罗垚就又骑了上去,一拳砸向昊远的鼻梁,血流了出来,昊远眼前一片模糊。
罗垚兴奋起来,像猛兽捕猎到了心爱的猎物,玩味地看着昊远在他身下怒火燃烧,迅速地起了反应。
波光暗流的眼睛眯了起来,罗垚一把扯下了昊远的运动裤......
“我草你妈,罗垚,老子草你祖宗十八代,老子要你死......你TM臭表字养的断子绝孙......”钝刀子割肉一样的疼痛,昊远剧烈地挣扎......
完事后罗垚蹭掉唇上的血迹,把手伸到昊远背后,给他解开。
昊远像射出枪膛的子弹,爆发力惊人,瞬间把罗垚压制在地,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绝望地长吼,“你TM给老子去死——”
罗垚不带任何表情地望向他,好像已经死了一样。
昊远看着他,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罗垚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刻着疤痕,像起伏的沟坎丘壑......
他眼睛赤红,被人咬破的嘴唇又开始渗血。
罗垚身上的那些疤痕,有一半是新添的,愈合后和正常肤色不一样的粉色,拜他所赐。
他救过他的命,不止一次。
半年前在非洲丛林执行一项抓逃任务的时候,罗垚为昊远挡下了锋利的弹片。
“啊——”昊远松开手,扬天嚎叫,愤怒、迷茫、屈辱、不甘......
“今天晚上就呆在这儿,这是命令。”罗垚单手撑着地,坐了起来,目光复杂地闪烁,轻轻地叫了一声,“小耗子,留下来。”后面那句不是叫给昊远听的,昊远也没有听见。
他无力地滑坐在墙边。
......
龙彦达开车,吴叔叔坐副驾驶。老年人喜欢宽敞,龙彦达把副驾座椅给往后调了很多。
吴叔叔满意地伸伸脚,往后靠着,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上,两个大拇指绕来绕去,“小龙呀,最近有什么事要跟叔叔说一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