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扭头，宁死不从的表情：“我只亲男朋友。”

程玖笑了。

弯弯含笑的眸子，映着唐星那张红透了的脸蛋。

我会让你主动亲的。

程玖松了手，“时间不早了，待会儿我直接去片场，你要不要再休息会儿？我和导演说一声。”

程玖突然不纠缠他，唐星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愣了愣，他说，“……不了，我也去。”

他还以为，程玖不会罢休的。

程玖揉了把粉毛，像没看见唐星的失落一般，“既然这样，我让潘源买早餐过来，我们现在就直接过去了？”

“好。”

散了好一会儿的味儿，这会儿，车内几乎闻不到林灵的信息素了。

程玖确定闻不到之后，才坐上车，升起车窗。

唐星看见这一幕，不禁疑惑的问，“程玖哥，你刚刚在闻什么？”

“谁知道。”程玖不想回答。

虽然第一次闻到林灵的信息素时，就不怎么喜欢，但好歹也是Omega的信息素，几乎都是甜甜的味道，谈不上喜欢，但至少不会讨厌。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现在闻到Omega的信息素就很烦，特别还是处于类似发热期的信息素，浓烈到令他反胃的地步。

难不成被彻底标记过的Omega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都这么排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