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格雷伯爵闷声说:“我叫了私人救护车了,他们很快到。”

私人救护车,也就是会把他们送去私人医院的意思了。

大概以格雷伯爵的聪慧,已经猜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秉承着丑事不出门的原则,才叫的私人救护车。

格雷伯爵似乎没什么力气,斜躺在沙发上,轻轻的呼吸着,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却仍是清澈透亮,但眼尾却洇出淡淡胭脂色。

就像是总是不让你摸的一只美貌蓝眼白毛猫,忽而吃了猫薄荷,此刻高冷全无,只对你敞着白绒绒的肚皮——

你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摸一把,对吧?

善初意动,装作无力躺到沙发上,气息如蝴蝶翕动:“我好像也有点不太对劲……”

格雷伯爵眯起眼睛:“哪儿不对劲?”

善初伸手勾住格雷伯爵的颈脖,脸庞往前凑,嘴唇呼出的带着樱桃酒的气息能擦过格雷伯爵的唇,二人的距离只有一寸之隔。

但善初却凝在那儿不动,不让嘴唇真正贴上去。

格雷伯爵也如没有感情的石像,不往对面的美人身上挪动分毫。

二人明明酒酣耳热,却死死撑住在这方寸之间,谁都不肯往前进那一步。

因为靠得太近,一呼一吸,都像在勾缠。

勾的是魂,缠的是欲,但却有一股劲儿扯着他们留在原地,不得寸进。

唇与唇,只隔着这一寸的距离。

这一寸,却又是兵家必争之地。

拦住他们情慾的并非道德或理智,而是——

他妈的胜负欲。

第27章 一片美丽的树叶

如果是平时,善初恐怕不会选择这样僵持。

因为他很有自知之明,他不可能和一个搞政治的老男人比耐性。

但现在不同,现在格雷伯爵吃了药,等于是被下了debuff!

那善初不是有机会能赢吗?

在药物的催动之下,格雷伯爵还能守得住吗?

如果格雷伯爵真的守得住,又怎么会打晕艳艳?

——善初如此分析道。

事实上,格雷伯爵打晕艳艳倒不是因为守不住,而是怕艳艳做出什么脱轨的行为。就算格雷伯爵啥也不干,就艳艳一个女孩子在那儿脱衣自摸清一色,也是大麻烦。

当然,他有更温和的办法去解决这个麻烦,但他不打算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