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继续演绎被强迫的小白花,礼节性地挣扎几下,却不想,他竟听到格雷伯爵说:“你认出我是谁了,对吗?”
善初一怔:他怎么知道?
但其实知道也不奇怪。
善初被吻了几下就忘乎所以、甚至十分享受,看起来并没有任何认真呼救或者逃跑的打算,正常人不可能有这样的反应。
格雷伯爵从善初的反应判断,善初可能是知道了自己是谁。
听到格雷伯爵这么开门见山,善初便道:“一开始没认得,但是你靠近了,我就闻出来了,你身上特有的气味。”
有人说,女孩子的体香都是沐浴露、洗发液、洗衣液、护肤品、化妆品混合的味道。而格雷伯爵的体香则更复杂一些,是按克算比黄金更贵的香料熏养出来的高级香气。作为“大房太太”,绝对有“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一闻就没我的贵”的正宫范儿。
格雷伯爵得知自己被认出了,立时十分愉悦:“所以你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善初双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气哼哼地说:“快把我放下来!”
大约是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他压低声音,气声不稳,话尾微颤,听着就跟撒娇似的,更有欲拒还迎的味道了。
格雷伯爵心身愉悦,说:“真的要放?”
“当然。”善初恨恨说,“你真是太过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
“对你怎么样?”格雷伯爵问道。
善初可不是什么纯情小雏`儿,淫`言`秽`语批发卡车装不完,要比骚话也是独步武林,没什么不敢说的。但他想到和现在这个失忆伯爵的交情也还没到那份儿上,便故作娇羞不语。
格雷伯爵说:“我和游念,你更想和谁一起游园?”
善初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你呀,伯爵大人。”
格雷伯爵一愣,没想到善初居然回答得这么干脆。
这出乎格雷伯爵意料之外。
他也搞不懂,自己在善初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善初看起来挺爱撩的,一时撩施箫奈,一时撩自己,今天还约着游念游园,游到一半被自己“劫持”了,也是无所谓,可以说是“安之若素”,甚至有点儿“不亦乐乎”的味道。
格雷伯爵想到这些,便忽而明白:善初就是爱撩,逮谁撩谁,现在自己撞上来了,他便也笑纳。
想到这个,格雷伯爵便判断:自己在善初心里和其他杂鱼没什么区别。不过兴之所至可以一钓的状态。
格雷伯爵越想越不是滋味。
善初可没有那么多想法,现在只是觉得双腿夹着对方的腰、十分的累,姿势也不舒服。他便说:“能把我放下来了吗,伯爵大人?”
听到善初这样要求,格雷伯爵甚至猜疑:他故意说好话,是为了让我放了他?
格雷伯爵冷笑一声,轻轻吮了吮善初柔软的耳垂,低声说:“等我把你操了,就放了你。”
善初心跳快了好几拍:reeeeaaaaaalllly????right here??? right now??
好样的,我的伯爵。
格雷伯爵能感觉怀中的人突然紧张起来,他便轻笑一声,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