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被锁在门外,正啪啪踱步,听见自己的名字,立马挠门回应。
“不要去了,太晚了。”蒋明宇拉开一旁的橱柜,“是导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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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石面的洗手池冰冷硌人,纪桃俯身趴下,拉高T恤下摆。内裤大太多,挂不住,自腰胯滑脱到脚腕,他干脆脱了,踩在脚下。
蒋明宇仔细阅读说明书,抽出一支棉条,捞着纪桃的腰让他撅高屁股。
“我先试试。”他清了清干哑的嗓子,扯开包装。最小号的,比手指还细上一些的深紫色外导管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柄把处印了防滑纹路,拿在手里很轻,几乎没什么重量。
“快点。”纪桃扭头催促,他总觉得蒋明宇的目光在他下身流连,炙烈而热切,烧得他羞怯脸红,身上痒丝丝的。
“这样不行。”蒋明宇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足够正经,指着说明书上的图示姿势,“你选一个。”
纪桃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抢过说明书,扶着他的肩坐上洗手台,一只脚踩在边沿,膝盖并拢。
蒋明宇轻轻分开他的腿,细白的皮肤被热水熏得发红,之前破皮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初,肉户干净柔嫩,严丝合缝,仿佛还未经人事。
他禁不住多看了两眼,脑海中卡帧似的闪过一屏屏白光,直到被不轻不重踹了一脚才回过神,心虚地捏紧手里的软管。
热气蒸腾弥散,浴室慢慢冷却,身体却燥了起来,纪桃嫌他动作慢,手指伸下去,主动分开肉鼓鼓的阴唇,露出粉红的穴口,“你快点。”
“我,我放了。”蒋明宇的嘴唇干巴巴粘在一起,含混地吐出几个音。
纪桃怕痛,闭着眼不看,催促他快点弄完。
碰上薄嫩肉壁的东西不是冰冷的塑料导管,而是干燥的手指。蒋明宇怔怔捻了捻指腹,放在灯下细看,清澈透明,不是经血,是晶亮的淫液。
“干什么!”纪桃恼羞成怒,像被戳破的气球,还在努力虚张声势,打开蒋明宇伸到他鼻尖前的手指,冷冷呵斥,“拿开。不弄就出去。”
蒋明宇固执地要他看。
“没完没了了你!”纪桃脸上升起一阵羞耻的刺痛,不想承认光是对方的目光就能让自己流水,他搡开蒋明宇,“不要你弄了。”
蒋明宇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手指向下走,精准地找到藏在深处的小口,就着淫液浅浅戳刺,拇指同时顶着阴蒂摩擦。
“好,你自己弄吧。”他忽地把他推远,将一整盒棉条递过去,转身就走。
纪桃身体的热度正在攀升,他难耐地咬着手指等待亲吻,猝不及防被推开,手里塞进一把棉条,气急败坏,“你给我回来!”? 蒋明宇立马停下,讨好地亲他,神情是少有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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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桃抬脚搭上蒋明宇的肩,湿粉的肉穴暴露,淫液填在穴口,满得要溢出。
“别浪。”蒋明宇抓着他的腿弯,抽了纸给他擦拭。
粗糙的纸面擦过细嫩的皮肤,经过肿胖突出的阴蒂时加了力度,纪桃被似有似无地撩拨,呼吸有些急促。
蒋明宇单手捏着棉条外导管印着防滑纹路的一处,食指抵在柄把的末端,对上湿软的穴口。
“进去了,不舒服就说。”他专注得像是在做题,纪桃却注意到他汗湿的手心和被顶起的卫裤。
有淫液的润滑,不怎么需要用力,整支棉条的前半部分自然而然地滑了进去,穴肉不自觉推挤,外导管的中段被弄得湿淋淋。蒋明宇像是没看见,一心一意,按说明书上写的将导管推至全部进入。
“有点不舒服…”导管前端留有推出棉条的空隙,花苞状合拢的树脂壳带来异样的针扎感。纪桃不自觉挪动,进了大半的棉条被吐出来一段。
“很扎。”不同于穴道被破开的撕裂感,导管顶端不够平整的开口细细碾过内里的嫩肉,带来的痛感细小但尖锐,似蚁虫啃噬。
“忍一忍。”蒋明宇道。
“知道。”纪桃动作还是配合,后仰靠上冰冷的镜面,呼气放松窄小的穴口,帮助棉条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