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蒋明宇翻了个身,他枕着胳膊,洗完澡后略带着潮气的碎发垂在额前,整个人看起来又乖又软。
纪桃听他讲集训时的琐事,无非就是学生不听话,老师骂他们笨之类的。几天没好好聊天,蒋明宇像打开了话匣子,嘴不停地说了一堆。他很少讲大段的东西,逻辑倒是清晰连贯,但叙事时基本不加表达情绪的感叹词,语速也快得每个字像粘在一起,干巴巴的。
“纪桃。”蒋明宇的嗓音突然放轻,莫名变得低沉压抑,“在干什么?我想看着你。”
纪桃偷懒,把手机撂在置物板上,蒋明宇那边只能看见蒙在水汽中的天花板。
“在泡澡。”纪桃撩水给蒋明宇听声响,没察觉对面的异样,坐直了,拿起手机。
“那——你。”蒋明宇看见他被热水熏粉的面颊和白皙的颈,脑子里精密的齿轮突然停转,像卡带的录音机,吐不出一个字。
纪桃把手机支在洗手台的一角,伸手抓起浴巾擦身,半真半假地问他,“要不我明天下午去找你吧,坐高铁也就四个小时。”
镜头倒转,纪桃的脸终于完整出现在蒋明宇的屏幕中,他俯身拿起手机,擦着滴水的头发回到卧室。
“怎么不说话?”纪桃还以为自己不小心开了静音。
“不用来。”蒋明宇看不够地盯着他,拒绝道。
“好。”纪桃耸耸肩,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一时无话,对面却不是全然的安静,有窸窣琐碎的衣物摩擦声,危险地蠢动着。
“你在干什么?”纪桃警觉地询问。
“没干什么。”声音停顿,蒋明宇飞快否认
“手去哪了?”对面把手机靠在了枕头或者被面之类的地方,镜头有些微晃动。
蒋明宇闷声摇头,耳垂鲜红。
纪桃有种莫名的亢奋感,热潮自胸腔奔涌,他换了个坐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明天上午还要上学。”? “别!”蒋明宇憋出一个字,着急地阻拦,拿起手机否认,“真的,没干什么。”
纪桃判断着这句话的真伪,他放在领口的手指一动,衣襟被拨开,现出底下柔软的弧度,“想我没有?”
蒋明宇早就因为心虚不敢抬头,喉结滚动,嘴唇粘在一起,滑稽地抽搐着,嗯了声算是肯定。
“那你刚刚到底在干嘛?”纪桃誓不罢休。
屏幕里闪过白皙的腿根,纪桃没穿内裤,衣摆下面就是软滑湿润的女穴。蒋明宇的喉咙开始犯瘾干渴,火烧得来势汹汹。
“能不能给我看看…”他的乞求含混得不可辨。
“那你先给我看你的。”纪桃要求得理直气壮,没有半点羞涩。
“不行。”否决倒是很坚定。
“为什么?”纪桃反问。
“不…不好看。”蒋明宇臊得快要钻进地里。
“我的也不好看。”
“好看的,很可爱,又小又软。”最后几个字声如蚊蚋,蒋明宇已经不敢看屏幕里的纪桃了,把头埋进被褥。
“那你的也好看,很可爱,又大又硬。”纪桃把自己说笑场了,抬眼想看蒋明宇的反应,一根粗长的肉棍冲进他的视线。
画框里的粗茎柱身充血,圆硕的头部洇着水亮的腺液,整根呈红褐色,挺立在黑密的阴毛间,狰狞可怖,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握着粗长的茎身撸动。
他从手指软到脚尖,骤然看见这根东西,心脏扑通乱跳,惊吓退去,手指不自觉摸进衣底。
整好散乱的衣领,卷着被子垫在腰下,纪桃反手撑在床上,把手机立在面前,摸了摸下体湿淋淋的周缘,分开腿,向镜头展示兴奋吐水的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