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桃嗫嚅着点头,任蒋明宇用再大的力度,都不敢再动一下。
尖锐的刺痛逐渐被异样的酥麻替代,胸口传来一阵松弛的快感,他解脱般喘了口气,舒服地眯起眼。
“甜的。”小股微甜的汁水涌进口腔,蒋明宇道。
纪桃在羞耻感中煎熬,声音细弱地反抗,“够了,不痛了。”
舌头离开乳尖时牵出一道水丝,蒋明宇颜色浅淡的嘴唇上挂着一滴乳白的汁液,纪桃不要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羞耻地别开视线。
他扯下衣摆,期间将明宇的目光一直定在他的胸前,很不舍似的闪着乞求的光。
“我要吃冰淇淋。”纪桃一看到他的眼神就心软,决定把他支走。? “
现在?不行。”蒋明宇不明白他为什么三番四次地提起这个无关的话题。
“我想吃,就一口。”纪桃坚持道。
“你现在…哺乳期,不太能吃凉的。”
“我哺乳谁?你吗?”他尖酸地反问。
蒋明宇被识破,尴尬地咳了声,不置可否。
纪桃气得忘记害羞,大骂:“你没断奶吗?你和蒋鱼鱼一起喝奶粉去吧,少来弄我!”本以为生完孩子就万事大吉,怎么还下奶了,他又想哭。
“好好,不弄。只能吃一点,什么口味?”蒋明宇安抚纪桃,总归下次不会等太久,他这样想。
“朗姆葡萄,要加双倍华夫脆。”纪桃得意地指挥道,“你快点。”
“好。马上去。”蒋明宇俯身吻他。
纪桃要求得到满足,乖顺地伸出舌头,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捂住蒋明宇的嘴,急急开口拒绝,“停,差点忘了,不行。”
“怎么了?”
“我才不像你那么变态,你先去漱口。”
蒋鱼鱼飞快长大,皮肤不红了,五官不皱了,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和蒋明宇如出一辙。
蒋明宇总能发现他新的丑,还要指给纪桃看,“脸好肿。”其实是发了奶胖。
“谁小时候不这样。”纪桃坐下来,用手指梳理着蒋鱼鱼乱糟糟蓬满一脑袋的胎毛。
“爆炸头。”蒋明宇又说。
今天保姆请了假,两个人一起带,还是手忙脚乱,一上午过去,总算让蒋鱼鱼闭上眼睛睡了觉。
他才一丁点大,就会认人了,不要蒋明宇抱,每次纪桃趁他打盹,要把他递给蒋明宇,哪怕动作再轻他都会醒,乌油油的眼珠轱辘一转,大嗓门就嚎开了。
“要不让他跟咱们睡几周?等下个月我去上班,怕会更陌生。”纪桃手臂酸疼,耳朵里嗡嗡作响,疲惫地和蒋明宇商量。蒋鱼鱼出生起就是和育儿嫂睡。
蒋明宇沉默又可怜地和他对视,像只怕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
“算了。”纪桃认输。
蒋鱼鱼睡着时还是乖的,连呼吸都几不可闻,有时候会在梦里笑,挤得眼睛弯弯,肉脸蛋嘟着,可爱得像有魔力一般,让纪桃轻易原谅他那些毫无道理的吵闹和哭号。
终于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蒋明宇又来没话找话:“听不见他呼吸了。”
纪桃忍无可忍,瞪着他,“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他完全没听出纪桃的第二层意思,语气诚恳,“我怕你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