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
“不准去!”
金墨城恼了。
这他妈都是哪里的穷乡僻壤出刁民!
当着他眼皮子底下欺负儿他媳妇儿?
当他金墨城死了啊。
金墨城拽着郑常景的衣领,把他拎鸡崽子似的从地里滴溜到路边。
郑常景紧张的揪着他的袖子:“金墨城”
“乖,站着别动,你那五万块钱还是留着当你的嫁妆吧。”
他说完,轻轻地掰开了郑常景的手,然后转头走回去:“郑常景的叔叔是吧?”
“你谁啊?”
金墨城冷笑:“你别管我是谁,我今天就放话了,人你们别碰,钱你们别想,树,你们一棵也别给我
动。”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算哪根葱,小兔崽子敢和我叫板。”男人不屑:“我们郑家的私事,你插什么手?滚开,让小景和我说。”
他嚷嚷着就往郑常景那边走。
金墨城猛然拽住了男人的衣领,眼神猩红:“我他妈说的是不够清楚还是怎么着?我让你别碰他。”男人彻底火了,他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还怕这个兔崽子吗?
男人当即挥起拳头朝金墨城的脸砸了过来。
金墨城真的庆幸自己二十岁出头时学过散打,虽然最近几年工作忙,没怎么勤练习,但是基本功还是在的,他轻轻松松一个过肩摔,就把对方给擂倒在了地上。
“你他妈!”
金墨城反剪住他的手,用膝盖死死的压着他的背,不让他挣扎:“再说最后一遍,你要是敢动这些树,我就把你的手剁了,听见没?”
他手上力气一点点加大,男人的胳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真有一种要被拧下来的错觉。
他面色苍白的大叫:“听见了!听见了!”
金墨城冷笑:“还有,以后郑常景,有我罩着,你再欺负他们母子两个试试看。”
他抬起膝盖,拍了拍手,然后在围观人的窃窃私语和八卦的目光里,清了清嗓子:“父老乡亲,日头大,我们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人看到他们再来砍树,麻烦去拦一下,通知我一声,我一个人奖励一万块钱。说到做到。”
金墨城回到郑常景面前,忽然弯下腰,蹲在地上帮郑常景系好了散开的鞋带。
然后重新站起来:“走吧,回家了。”
一路上郑常景都脑袋都是懵的,他知道,如果今天不是金墨城在,他很有可能就保不住父亲留下来的杨树了,哪怕给了自己那个吸血鬼叔叔钱,也难保以后不会出现同样的事
况且这种事情,原本就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他性子软弱,母亲身体有不好,孤儿寡母,这里压根就没有能帮他们的人。
郑常景是个一码事归一码事的人,当下就和金墨城认认真真的说了声“谢谢。”
金墨城:“你就口头道谢?”
郑常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