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浮愣了一下,随即难以置信地跟随着胸腹间传来暖意,紧接着迅速变凉的位置看过去。
这可是他今天为了约会新换的衬衫。
唯一一件价格超过了四位数,且为了让夫夫二人间的性生活更和谐美好才忍痛买下来的新衬衫。
吊牌刚摘了没三个小时。
段浮僵硬着嘴角,微微一笑。
都他妈别活了,毁灭吧。
吐完的沃野好像舒服了不少,一睁眼看见段浮阴沉着脸站在自己腿边,忽觉幸福来得太突然。
“哥哥~”
他一把抱住段浮的腰,脑袋在他怀里不住地蹭。
“……”段浮对他的撒娇实在没有抵抗力,无奈地抱住沃野的脑袋轻轻抚摸,“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沃野没有用文字回答他,而是一口接一口的实际行动。
“欲e……呕……呕呕呕……欲e……”
段浮的表情已是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任凭沃野缩在他怀里吐西瓜汁。
他喃喃道,“……我其实,挺幸运的,坐拥亿万家产,还嫁了台榨汁机。”
沃野听不懂他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记忆停留在没喝醉前的那件未竟大业上,难过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哥哥,都怪我没有用,不能看你脱口口口,然后用领带系在口口口口上,跟我口口口了……”
要是平常小畜生这样委屈地抱怨,段浮肯定是要心软的,但
“欲e……哥哥亲亲我嘛,我好喜欢你啊……”
……太他妈欺人太甚。
段浮恶心得不行,想要推开他的脑袋,却被沃野死缠烂打地抱得更紧,“不,不要,我不要松开哥哥——”
沃野喊得声嘶力竭,似乎是把旁边一声不吭的薄慎言的力气都用在了自己身上,引得本就屡屡朝这边看的客人越发瞅得频繁。
“小犊子,小畜生,你给我像个人似的,松开我,”混合着酒气的呼吸融进段浮的鼻息中,呛得他有点难受,抬手又拧在沃野腰眼儿上,恨声道,“我今天晚上就不应该提出到酒店来!”
将薄慎言交待给段浮之后,原嘉逸就去了停车场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