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太,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抬眼看向远处的奚正,说:“那我们等着看看。”
他在外头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看见奚太太那张脸,他实在是生气。
没恶心到别人,先恶心到自己就不好了。
奚正已经走远了,他这一次是自己回来的。
陈姨要搀扶他,他也拒绝了。
奚太太说:“你看,这不是能自己走么?”
说完就去剪她的玫瑰花去了。
简闻鸣自己上了楼以后就躺下来了。
不一会奚正上楼来,问说:“你怎么回来了,也没喊我一声。”
“你妈脸都黑成什么样了,我还敢再劳烦你。”简闻鸣说:“你最好也和我划清界限,免得她生你的气。”
“她那人就那样,不喜欢谁就怎么看都不顺眼,喜欢谁不管对方做什么她都觉得舒心。”
奚正在床头坐下,问说:“一直这样躺着,会不会头痛?”
简闻鸣翻过身去,没理他。
奚正在他身后坐了一会,目光从上看到下,简闻鸣穿的很轻薄,侧躺的时候腰身到臀的曲线很明显。
简闻鸣忽然转过身来:“你怎么还不走?”
“你生什么气,说说看。”
简闻鸣不说话,只尽量让自己的眼眶湿润起来。
奚正说:“可怜兮兮的小样儿。”
简闻鸣没理他。
他感觉他现在奚正好像在调情。
他反而有点不适应。
奚正在背后坐了一会就走了。
这一走,就一整个下午都没再进他房间。
晚上的时候他听见奚正似乎出门去了。
然后他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多,都没见奚正回来。
他突然变得这么冷淡,简闻鸣反而有些想他。
当然不是喜欢的那种想,他在想他是不是哪里没掌握好分寸。
孙言言告诉他说,热情和冷漠之间有重要的度,过了就会变成蓄意勾引,淡了起不到效果。
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大概都快凌晨一点了,他突然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他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奚正不来,他可以主动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