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里吧,安全距离。”小沙总说。
向秘书点头说好,没有再得寸进尺。
“好点没?”小沙总忍不住将视线移到他的腹部,像是想要透过布料去查看伤势。
“隔着衣服怎么看。”向秘书毫不犹豫地撩起病号服的下摆,“这样吧。”说罢,他更加放肆地牵过小沙总搁在被子上的手,往伤口上盖着的无菌纱布上放去。
小沙总没有挣扎的迹象,十分顺从地去到了向秘书想象中的目的地,十分温柔却迟疑地贴上创口所在的位置,先是手指、再到掌心。
原来“伤在你身,痛在我心”的说法不是烂俗的矫情,而是喜欢一个人时自然而然会产生的不良反应,之前他嗤之以鼻只是因为情感没积累到位。
“平时工作起来不是理性得像台机器吗,怎么那时候这么冲动。”小沙总虽然心疼秘书受苦,但嘴上依然习惯性地开损,“让你耍帅,你看,耍进医院了吧!”
奇怪的是,向秘书没有立刻回答自己,倒像是生闷气一样,呼吸显得急促起来。
小沙总将视线从向秘书的伤口移到了那张有点紧绷的脸上,十分疑惑:“怎么了你?”
“你也救过我,而且这是我的职责。”向秘书其实是有些生气的,气小沙总的不解风情,也对一直怯于示爱的自己感到失望,“这个时候我不喜欢您说官话。”
小沙总别扭地说:“你想听什么?”
“听您的真心话。”向秘书的眼里藏着期望,却也凭空衍生出几分无奈,最终转化为一声默默的叹息,“算了……”
“好吧,我见不得你受伤……”鬼使神差地,小沙总开口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还疼吗?”
得到了想听的答案,向秘书反过来安慰道:“说不疼是骗您的。但是还可以忍受。”
两个人靠得近,彼此说话的时候气息能够轻易交缠在一起,没多久,向秘书的病号服上就染上了小沙总常用的香水味道。
小沙总吸了口气,小声嘀咕:“那就还是疼啊。”
向秘书慢慢将头垂下来,直到额角贴住了小沙总的脖子。他枕在小沙总的肩膀上,小幅度蹭了两下,软着声哀求:“是,别人都说充一下电就不疼了。您借我靠一靠吧。”
秘书压着嗓子发射低音炮,音节模模糊糊的,传到小沙总耳朵里差点没变成下流无耻的“操一操”。
面对突如其来的熟练调情,小沙总的心情十分复杂。
救命!这家医院给向秘书打的是抗生素吗,是催.情药吧?
平日里正儿八经的秘书突然变成了黏人大狗勾,和自己做暧昧的动作,说起了要人命的骚话,换成是谁都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