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可以那么我想当总插头)
(即便不是总插头,我也不想当转换器,我可以当单项插座)
(如果大家看不懂就当我没说哈哈哈哈谢谢谢谢。)
至于没写完的那天“开房”,其实后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天我与吕北沉默着僵持坐了好久,然后他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对我说:“我再去开个房,你走吧。”
我看着剩下那截烟嘴挣扎地将最后几丝白烟逸在空中,吕北的态度很坚决。
于是我就走了。
我独自回到了KTV,跟部员们一起七零八落地躺在沙发上。
吕北的坦诚让我快乐又痛苦。
快乐他不欺瞒我,快乐他愿意跟我说他的心里话。
痛苦他不欺瞒我,痛苦他跟我说的是心里话。
我用外套盖住头,一直闷闷地想哭,心里还乱七八糟地想着我现在不是吕北的小心肝了我只能睡KTV包厢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我太后悔了早知道不跟他摊牌了我真的好惨啊。
但是我到最后都没哭出来。
我就抱着衣服,听着旁边断断续续的鼾声,一宿没睡。
而吕北,那天没有再回来过。
再到之后,他对我的态度也肉眼可见的冷淡下来。
我又恢复了舔狗姿态,不过这次就像广大舔狗同胞们一样了,已然完全得不到回应。
我每天努力地视奸他的微博,每条朋友圈都点赞评论,寻找他的需求,不懈地给他发消息,分享歌单和段子……可他下定了决心要跟我撇清关系,仿佛隔了道打不破的墙,自动屏蔽了有我的这半拉世界。
我终于知道,难过是真的会有生理性疼痛。我怀疑我得了心碎综合症。
所以我昨天写着写着就没继续写,我得休息一下,怕要是写下去估计撑不住。
再一个,也是因为眼泪糊的这个本子纸面晕得一块黑一块蓝,没法写了。
丢人!男儿有泪不轻弹!
呜呜呜!
其实后来某些冲动时刻,我也想问过吕北,你怎么就可以这样对我?难道我不是人吗?难道我没有心吗?难道我不会疼吗?
然后我又想了想,没问出口,毕竟吕北伤害过了那么多人,想必也不差我这一个。
本来还想写写我是如何找到吕北微博的,但是艾尼发情了太吵了,我的脑袋昏昏涨涨,还是明儿写吧。
这么一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猫发情,我的妈呀那个叫啊!不分昼夜啊!坚持不懈啊!四处乱尿啊!
我好想立马现在就拖她去绝育,但是我没钱。
我给吕北发了条消息:艾尼最近发情了,好惨哦,你要不要来看看?[可怜][可怜]
也不晓得他会不会回我。
我这个人啊,废话好多,好喜欢碎碎念。
但如果哪天我没东西好写,我就把我爱吕北写上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