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打到车,他才突然有点想哭。
白跑了一趟,衣服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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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晚上吹了冷风,第二天陈理一醒就感觉整个人有些头晕,嗓子发痒,鼻塞,还一个劲打喷嚏,还有些畏寒。
甚至喝了一杯水后依旧没有任何缓解,他打电话跟前台要了一根体温表,送过来以后夹在腋下五分钟拿出来。
好样的,三十八度六。
发烧了。
这是前台又打电话过来问陈理需不需要感冒药,陈理哑着嗓子说不用,接着他爬上了床。
陈理从小很少生病,连感冒都很少得,一般发烧睡两觉也就退了,所以这次他也没有当回事,躺上床以后,头嗡嗡疼了一段时间,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他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这些梦都不连贯,甚至可以说不挨边。
梦到了没考好被陈晓东骂,转眼他就长大了考了大学,陈晓东又抱着他笑。
笑着笑着他听到背景音乐越来越大,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手机一直在闪。
有电话进来了。
拿过来接听,还没问是谁,温煦声音传过来。
陈理陈理,你在干嘛?最近忙吗?我们诊所明天要开业了,你要不要过来玩一趟?我可以去接你。
陈理嗓子干得发疼,半天才说:躺着。
你怎么了?温煦听出他声音不对,生病了吗?
有点陈理突然眼皮一重,感冒两个字还没说出来,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有点什么?温煦在电话这边问,结果却没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