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姨,我头好疼,我们先回去吧?”宫隽的声音很虚弱。
“好。”魏姨扶着宫隽和院长告别之后就开车离开了。
孩子们也很担心宫隽,都在问院长哥哥这是怎么了。
院长告诉他们哥哥有些不舒服要先回去了,然后让孩子们也去洗漱早点休息。
魏姨和宫隽回到家之后,把他扶到床上,可是宫隽还是很难受,还把刚刚的晚餐都吐了个干净。
魏姨没有给他吃止疼药,只是用针灸的方式给他止疼,过了一会儿,宫隽似乎是不疼了,才慢慢睡着了。
魏姨一整晚都不敢松懈,生怕再出点什么差错,幸好,宫隽睡的还比较安稳。
这么冷的冬天,宫隽这一病,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起来,原本内脏衰竭就让他的日子过得很煎熬了,即使他什么也不说,魏姨作为医生也都知道,她越想越心疼,低着头,不停地抹眼泪。
天快亮了,宫隽也醒了,他看见魏姨在角落里擦眼泪,问道:“魏姨,你这是怎么了,别哭。”
“没事,我没事,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头还疼不疼?”魏姨见宫隽醒了,赶紧问道。
“我不疼了,魏姨,我想喝你熬的小米粥。”宫隽有些撒娇地对魏姨说道。
“好,我这就去熬。”魏姨语气里满是宠溺。
“谢谢魏姨。”宫隽笑的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等到魏姨走到楼下,进了厨房,刚刚一直在强忍着咳嗽的宫隽才敢咳出声来,他怕魏姨担心,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不想再给对自己好的人平添烦扰。
他呆呆地看着窗外,外面还在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