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你给一个不喜欢吃巧克力的人疯狂投喂,那个人铁定郁闷无语。
现在的他或多或少也是如此。
就很难搞。
萧杵泽的家位于一个市中心的老旧小区,街道繁华热络,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灰旧的墙瓦,和爬满整副楼壁的爬山虎。
乍一看有股原始森林的味儿,即便是日落月升了门口的老太太们仍堆在一块扯家常。
每次萧杵泽回家路过大门,老太太们都会喊上一句,“耶,小萧啊下班啦。”
他也会笑着点点头。
今天萧杵泽打包了一份烤苕皮,就这这个回家当加餐。
门口的老太太们见着他,又是一通这长那短的问候,似乎永远不会疲惫,永远充满活力。和那句老话一样——越活越小。
回到家,屋子里仍旧安安静静的。毫无没动静,萧予看样子是没回家了。
快速的解决掉烤苕皮,萧杵泽就开始不紧不慢的收拾起来,他的东西并不是太多,或者说他并没有什么能带走的东西。
花了半个钟头,他就打包完成。
他想,事先还是得先给林让说一嘴,才能事先准备,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嘟...
嘟...
嘟...
他在心中跟着磨念,嘟——嘟——
“喂,收拾好了?”林让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进来。
“嗯,这不提前报备吗。”不自觉的萧杵泽声音也带着乐。
“速度挺不错啊,朋友。”林让放下手中的红花油,走到阳台上,“我来接你吧。”
“啊?”萧杵泽一怔,似乎林让说了外星语。
“我说,我来接你吧。微信上来个坐标。”林让噗的笑出声,他抬头望向窗外,“今天,就今天吧。我等不及了。”
萧杵泽点点头并不拒绝:“好。”
这么快,这么...厉害。
居然就要离开这里,搬到另一个地方和另一个人居住。
想想还是听不可思议,但他就是干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此处应当响起掌声才对。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萧予那丫头该怎么办。不知道会不会舍不得。
“害。”萧杵泽从屋子里找出纸币,打算把这消息写上去告诉她,免得当面讲那丫头又得犯浑。
他写道——
萧予收:
我和朋友合租去了,不必担心。
萧杵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