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羽,”
他叫他的全名,一字一顿地说:“我是第一个干开你生殖腔的Alpha。”
“是……许嘉乐。”
付小羽被操得哭了。
他的眼睛那么美丽,甚至连泪滴都显得大一些,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扭头看着许嘉乐。
他混沌间终于开了窍,喃喃地说:“你是第一个。许嘉乐,你是唯一一个。”
欲望是如此赤裸、无所遮掩。
再狡猾的狐狸也要面对自己本能的恶质,那一瞬间,许嘉乐几乎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
这种灭顶般的精神快感,使他感到恐惧。
在付小羽体内的性器终于克制不住开始缓慢成结,这个插入的姿势,比平躺着要更深入。
许嘉乐实在太粗了,在顶端撑开的时候,对于承受着这种过程的Omega来说,简直有种本能的恐惧。
付小羽一只手抓着床头,一只手捂着小腹。
他实在克制不住,哽咽出了声:“许嘉乐……痛。”
许嘉乐握住付小羽纤长的手指,放在自己右耳的耳钉上,然后紧紧地环抱着Omega的腰腹。付小羽就这么一边哭,一边细细地抚摸着许嘉乐的耳钉。
这个Omega的睫毛上沾着泪水,情欲中的脆弱,像是清晨花瓣上的露珠,那大概是美能抵达的巅峰。
许嘉乐没有想到,在满足着这个Omega的同时,他竟然前所未有地、得到了淋漓尽致的高潮。
他射进了付小羽的生殖腔里——
那一瞬间,Omega浑身痉挛着,竟然又竭尽全力地与他一起再次射了出来。
付小羽闭上眼睛,几乎是半昏厥着倒在了床上——
许嘉乐压在Omega的身上,即使是成结结束了许久之后,付小羽的生殖腔仍然不断地激烈收缩,几乎要把许嘉乐的性器都咬痛了。
他们的身体,在以同样一种频率颤抖着,粘稠的、丰沛的体液顺着他们结合的部位流淌下来。
极致的快感,某种意义上也像是一种永恒。在那一刻,许嘉乐感觉好像时间都停止了流逝。
……
sz腔的隐隐作痛,其实从这一次成结结束之后的下午就开始了。
但是付小羽一直没太当回事,他其实自己也觉得诧异,他一向可以吃苦、可以忍痛,只是没想到即使是在这方面,也能为了快感保持这种优良品质。
他们之后仍然缠了很久很久。
许嘉乐一边抱他一边忍不住问:“付小羽,你这么激烈,平时都得打多少针啊?”
“平时,也没这样。”付小羽也有些迷惑。
他当然也感觉到了身体内的古怪,可是作为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omega,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判断对劲、和不对劲的界限。
中间伴随着好几次休息,付小羽饿了的时候,又点了心心念念的蟹钳,许嘉乐剥了一大盘喂给omega,然后再次开始。
他们俩身上都汗津津的,抚摸彼此的时候,像是抚摸着跳上岸的鱼。
付小羽的频率实在是吓人,在这种时刻,好像一贯冷静的大脑也不在状态。
明明小腹里面已经开始痛了起来,可是越痛,却觉得越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