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岁安不敢说话，她不确定叶奕行是清醒了，还是依然醉着。

“果然还是梦。”叶奕行自问自答，他抬手扶上她的脸，又自我安慰：“不过没关系，能在梦里看见你也好。”

骆岁安不争气的哭了，她不想哭的，可她忍不住，她太心疼了。

她用力抱住他：“是我，是我，阿奕，是我。”

叶奕行也紧紧搂着她，他说：“岁岁，这个梦好真实。”

这五年他梦到过她太多太多次了，每次他都无法靠近她，也无法得到她的回应，只有这一次，他听到了她的回答，感受到了她的拥抱。

是热的，他的岁岁真的还活着。

“岁岁，岁岁。”叶奕行流着泪去亲她。

骆岁安回应着他的吻，彼此都尝到了眼泪的咸味。

叶奕行一开始只是没有任何邪念的吻她，可因为酒精的原因，吻着吻着就生出了邪念，而他也无法压制，他将她压在身下，只剩下本能控制他的身体。

骆岁安没有反抗，很早很早之前她就后悔了，后悔没有早点把自己给他。幸好老天爷对她还有一丝怜惜，让她还能把珍贵的第一次留给他，留给她最爱的阿奕。

叶奕行做了一个梦，一个有岁岁的，旖旎的，很真实，又很虚幻的梦。

醒来时，盯着天花板，他茫然了半响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也，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