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屿捞着他的那只手向上,隔着衬衣扫过他的小腹和胸膛,最终掐住他的咽喉。
这比在车上还要命,荆寒屿几乎是用整个身体锁住了他。
而他是被蛇缠住的猎物。
但他又觉得不可思议。
怪物是他,蛇也是他,怎么会是荆寒屿?
荆寒屿又笑了,似乎对现在的局势十分满意。
雁椿的后背接受着荆寒屿胸口的震颤,虽然很轻,但他竟然也被传染了,胸口随之一麻。
荆寒屿还是掐着他的喉咙,低下头,吻住他的耳尖,像蛇在试探猎物的呼吸。
雁椿睁大双眼,屏着呼吸。
荆寒屿未在耳尖停留太久,很快转向耳根,然后是侧颈,最后到达后颈。
屏着的呼吸终于溃散,当荆寒屿的气息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浇在颈椎上时,雁椿大口喘息。
后颈的起伏迎合着荆寒屿,雁椿觉得自己被咬了一口,荆寒屿再用力一些的话,说不定牙齿已经撕碎他的颈肉。
“荆寒屿……你不能……”
你不能这样!
你在干什么?
荆寒屿的手又动了,将雁椿的嘴捂住,嗓音沙哑,蛮不讲理,“我为什么不能?”
“我们只是……”
“普通同学?你又来。”
荆寒屿的调子里似乎有一丝咬牙切齿,“是你招惹我,你不认也没用。”
说着,荆寒屿扯开了雁椿的纽扣,将扎在西裤里的一截衬衣拽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结尾补了一点,见WB
补:
衬衣纽扣崩开,西裤拉链和皮带被一并解下,雁椿在
短暂的失神后,和荆寒屿缠斗在一起。
荆寒屿用身体压制着他,左手铁钳一般抓住他的两只
手,按在头顶。
越来越近的气息里,雁椿惊骇地盯着荆寒屿,呼吸越
发急促。
荆寒屿在他耳垂上亲吻舔舐,右手顺着他敞
开的胸口向下探去。
被握住时,雁椿瞳孔紧缩,背脊狠狠躬起。
他不是没有踹开荆寒屿的力气,如此忍耐顺服仅仅是
因为向他索取的是荆寒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