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沈彦芝给我看过她家儿子照片,那叫一个帅哟。”
白母冲着小儿子使眼色,“欢欢,你还记得他吗?你小时候还跟着人家屁股后面追着喊馒头哥哥呢。”
“馒头哥哥?”
“她家儿子的小名,你别说,你俩出生照还真长得特像,都跟个圆圆的白馒头似的。”
白允欢其实并不在乎什么馒头哥哥,白母说得那些话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知道为什么,想起相亲的事情,他就会突然想起梁暄。
明明梁暄已经从他的公寓里搬出去一个多星期,可白允欢还是会时不时想他。
要说起来,梁暄确实是个情商极高的人,他知道白允欢见了他就烦,或许是为了避免两个人之间的争吵,就连行李都是他偷偷拿走的。
白允欢某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就发现他的房间里全空了,衣服、鞋子还有洗漱用品,通通跟蒸发了一样,可偏巧桌子上就留了两样东西,一是那盆蟹爪兰,另外一个,则是白允欢见过的那个平安扣坠子。
两样东西整齐放在桌面上,明摆着就是故意的。
自从白允欢知道梁暄的身份之后,再次拿起那块平安扣,他自然就明白这件东西有多价值不菲,满绿透明,好像是一块浑圆的玻璃,悬在一条颇为朴素的暗红编绳上,编绳被磨得光滑了,应当是有些年头。
白允欢自己脖子上也有一块,白的玻璃种,那是他从小就带着的玉扣,听说是刚生下来的时候发烧,家里人给挂的,保平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