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白允欢倒无所谓被别人知道性向,他一挑眉毛,“我是说这个玉坠,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还真有一桩娃娃亲?!”
元旦晚会当日。
白允欢刚从舞台上下来,就又匆忙赶去化妆间卸妆。
“白哥不用着急呀,去下面看完晚会再走也行的。”
帮他卸妆的小姑娘在旁边搭话,开了个玩笑,“这是着急跟谁跨年去。”
“家里。”
白允欢凑合把妆卸掉,换回常服,一路小跑从地下车库往外走,避开所有可能碰到外人的路线。
今天晚上白、梁两家父母正式约了跨年饭,表面上就说要叙叙旧,可订的餐厅那规格,却很难让人觉得这是用来“叙旧”的。
白允欢心知这是要提他和梁暄的事了,不管能不能成,他也要把事情弄个清楚。
侯兴运一连串的微信发进来,千叮咛万嘱咐,让白允欢在外头注意着点,说虽然他们两家也不差撤条新闻的钱,但到底还是麻烦。
白允欢应了一句,戴着墨镜和口罩钻进一辆黑色汽车里,离开晚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