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暄的手指在椅子面上敲了敲,后知后觉:“所以,这件事情背后应该不止有一个人。”
白允欢用一块尖锐的木头片将手腕上的绳索磨断,伴随的后果就是手腕上的皮肉也被磨破了,鲜红的血液从伤口里渗出,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吓人。
然而,白允欢现在没工夫在意这些,双手自由之后,脚上的绳子也很快被解开——幸好那个人用的并不是什么多高级的登山绳一类,只是农村很普遍的麻绳,而且质量不怎么好,人从里面挣脱并不算费劲。
房门被上了锁,白允欢寄希望于那扇窗户。
然而,正当他准备用拳头将窗户前面的木板砸开时,他听见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还有那人哼着歌曲的碎碎念:“宝贝,你要的饭和水,虽然不太可口,但想必你在这个时候也不太会讲究这……你!”
白允欢先发制人,在房门打开的一刻,一拳头砸上了那人的鼻子。
来得正好,他的希望也可以不寄托于那扇窗户了!刚才观察这里应该只有那个变态一人,只要他能把这个变态打趴下,那么他就可以从正门出去……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白允欢显然没有料到那人身上竟然随身带了一把短刀,在白允欢拳头砸在他脸上的下一刻,那刀尖就冲着白允欢的肚子上袭来。
“老子给你吃给你喝,你竟然还想逃!”
白允欢瞪大眼睛,躲避不及,只能用手臂伸出去挡,那刀尖划过他的胳膊,鲜血在瞬间就涌了出来,甚至连痛意都还未抵达。
然而,事情到了这个程度上,白允欢没有别的退路,他不能忍受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上次这个变态是在他面前打/飞机,谁知道这次又会做出来什么事!况且,他是绝对不能被带到市外的,他必须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