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什么叫‘危险的事’?”
到这个时候,男人才发觉,青年男子的话音中,没有后怕,没有紧张,而是完完全全的冷漠,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街头经验让男人忽感不妙,他猛地转头去看青年男子的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男人感觉,在那冰冷的视线中,自己好像已经是个死人了。
内心愈发扩大的恐惧,让男人想逃跑,但双脚却动弹不得。
慈郎不理伊集院打算怎么狡辩,坚定地说:“到我这来。”
伊集院却不看他,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锁定猎物,放弃了伪装,冷漠地狡辩道:“我已经成功挑衅他,他马上就要抢劫我,只要他动手,我还击就是正当防卫,是完全合法的。场面不会很脏乱,破坏大动脉,再延迟一点报警时间,他的死会很自然。不会有人对这种社会垃圾的死亡追根究底,警方还会感谢我不让他坐牢浪费税金。也可以伪造捐献意愿书,把他拆开,变废为宝,救几个更有生存价值的人。这种死了才有价值的垃圾,活着只是社会不安定因素,他长期并且正打算又一次践踏法律,而我消灭他,则是完全合法的、公正的,这怎么能说是‘危险的事’?杀他和杀一只老鼠,又有多少区别?”
伊集院的语气越平静,男人越惊恐,听到最后已经吓呆了。
“你说的或许都对,”慈郎说。
听到阻止青年男子的公子哥这么说,男人吓瘫在地。
慈郎咬了咬牙,依然语气坚定地说:“但是,法律、社会、公正……这些词对你来说完全没有意义,不是吗?你想杀他,其实只是你想这么做而已,并不是为了正义。他只是一个完美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