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引导伊集院把细微的不悦说出来,不要因为可以轻松处理掉这些事端,就忽略掉这些细微的情绪。
尽管情绪并不等于感情,慈郎只是觉得,任何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对和臣与弓弦这样的人来说也不例外,他们的感情缺乏,或许更会让他们积累情绪压力而不自知,所以慈郎平日里就很注意,努力让大猫脱离出不好的情绪。
当然,
以上用风早婆婆和弓弦的话来说,
就是:慈郎太惯着少爷/叔叔了!
伊集院自然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抬手捏着他侧脸,
是用了点力气但又不是真的很用力的力道,
眉心微挑:“这都没生气?”
被伊集院捏着脸,这种不该是成年男性间做出的幼稚动作,此时忽然蕴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思,
慈郎感觉到脸在发热,
断开与伊集院交缠的视线,看着伊集院的下巴,轻声答:“怎么会一点都不生气,
但是,又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些与我们无关的人。”
他听到伊集院低沉的笑声,然后伊集院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明知慈郎的考虑,伊集院却像故意想听他说出来,追问道:“那既然没什么好在意的,为什么还问我?”
那声线依然冰冷,却隐约带着一丝促狭捉弄的意味。
“你好烦,”慈郎又不是面对心上人的初中小女生,才不会如愿表现得太害羞,让大猫得意洋洋,反而瞪着伊集院,“问你,当然是觉得,让你不高兴的不止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