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不知不觉就给带跑了。
“确实。”
伊集院不否认这一点,他换上室内鞋,
西装外套在回程车里就脱了,这时随便挽在手里,慢慢走向慈郎,懒洋洋地说:“女性在成长过程中,普遍会在开始发育的青春期,感受到社会文化对她们的‘塑造’,不论她们是否有足够觉醒的自我意识去察觉这一点。无论是社会上的标签化讨论,
还是生活中察觉到异性目光,甚至年长者教导的例如‘女人/少女该如何’的默认常识,都会让她们日益明显地认识到自己的女性身份,以及随之而来的压迫。所以,不少女性在青春期时会喜欢上说脏话,脏话能够带来控制感和力量感,即使那不过是虚幻的精神安慰。男性情况虽有不同且较轻微,但也是同理。望月慈郎先生,你是需要虚幻力量感的青春期少年吗?”
慈郎用“= =”的无语眼神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大猫。
不是因为伊集院这番话没有道理。
只要伊集院想,伊集院可以说出比任何人都三观正、都体贴入微的道理。
这一点,慈郎很早就发现了。
因为伊集院是没有立场的,漠不关心也就意味着没有偏向,一个冷眼旁观却又聪明透顶的人,当然比普通人看得透彻、想得明白。
但是!慈郎更明白,大猫说了这么一大段慈郎听得都有点感动的大道理,并不是因为大猫真的关心这些,而是因为,这只大猫有一定程度的精神洁癖,不喜欢听人说脏话。
他绕了这么一大圈,都只为了逗他认错。
慈郎抬头看他,无奈地说:“你啊……我错了,我不说了。”
伊集院满意地眉心微挑,竟还卖乖:“为什么认错?这不是你的正当权力吗?”
“适可而止啊你!”慈郎忍不住伸手去捏和臣的脸,假装生气,“假惺惺卖乖的是这张嘴吗?嗯?是这张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