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连忙上前给花颜把脉,惊奇地说,“这药当真管用,少主体内的乱象被平息了。不愧是天不绝的药,老夫佩服。”
花颜对他笑了笑,“劳顿你了,快回去歇着吧!”
贺言见花颜好了,点点头,对她和云迟行了个告退礼,退了出去。
小忠子试探地问,“太子妃,您呕了血,可要漱口?”
花颜点点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血,然后转向云迟,就着灯烛的光打量了一眼身旁的他,说,“幸好没溅到你身上。”
云迟闻言手臂收紧她的腰,“我不怕你溅到我的身上。”
花颜看着他眉目的疲惫和脸上的苍白,有些愧疚,“对不住,我没想到会这般突然发作,扰到你了。你本就极累,我还……”
云迟伸手捂住了她的手,打断他的话,道,“是我不好,不会说话。”
花颜看着他,以她的聪透,顿时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想起他早先醒来见到她时开口说的那句话,她摇摇头,轻声说,“不关他的事儿,是我自己的问题,天生的症结。”
云迟自然也聪透至极,闻言心中的揪痛消减了大半,听出她话语里不像作假,想着她也没有必要蒙蔽欺瞒他,她与他,与苏子斩,这些事情早就摊开了,没什么隐藏的秘密可言,即便他心中知道她会念着他,他在意不假,但也没到死命将之挖除的地步,她也清楚这一点。
换句话说,他们之间,虽然需要磨合的极多,但有些事情,也是极坦诚。
数日前,就说过了!
小忠子端来一杯清水,递给花颜。
云迟伸手接过,喂到花颜唇边。
花颜顺着他的手含了一口,小忠子已经拿痰盂接着,她将血水吐在痰盂里,一连漱口几次,直到口中没了血腥味,才作罢。
小忠子连忙喊了采青进来清理地上的血迹。
采青没得云迟的吩咐,早先没敢闯进来,如今担忧地看了花颜一眼,见她温顺平和地靠在云迟的怀里,才放心下来,连忙清理了地上的血迹,又开了窗子,将血腥味散去。
殿内再度干净无一尘时,采青和小忠子见云迟没有吩咐,悄悄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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