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你也没料到,天意不可违,引他到桃花谷后,偏偏需要南疆蛊王。”花灼道。
“嗯,是啊,没料到,后来,我在去蛊王宫前,夜观天象,那时,我还没认命,但在蛊王宫,命悬一线时,云迟独自一人冲了进去,我就认了,他待我,深情似海,彼时,已忘了自己是储君了。”花颜道,“我还有何所求呢?”
花灼颔首,拍了拍她的头,“行了,总归这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不说也罢。你也累了,歇着吧!”
花颜点头,乖乖地躺回了床上,却伸手拽着花灼的袖子撒娇,“哥哥哄我睡,在北地时,我那时浑身疼的极厉害,大哥就哄我入睡。”
花灼白了她一眼,“你如今又不疼了,多大的人了?拿我与陆之凌比?胆子大了!”
花颜拽着他的袖子不松手,笑着说,“我如今虽不疼了,但力气似一点点的在被抽干,也难受得很,你哄我。”
花灼闻言伸手拍她,语气柔了些,心里虽心疼,但嘴上却不说,“好了,本就没多少力气,别闹了,我哄你入睡,睡吧。”
花颜闭上了眼睛。
花灼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她,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她每次哄着他入睡的日子。如今他们都长大了,却反过来了。
四百年前,她的前十四年在花家拘着,后七年在皇宫,所以,大约才造成了她今生从小就喜欢往外面跑,游历天南海北。
果然是有因有果。
不多时,花颜便睡着了,花灼却没在她睡着后立即离开,而是轻拍了她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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