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夏缘一脸懵,拍拍她的手,“我还没问过十七,你好好坐下,等我喊他进来,仔细问问他,再与你细说。”
夏缘点点头,立即从花灼怀里出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十七。”花灼对外喊了一声。
安十七以为少夫人自小爱哭,公子要哄人,估计他有的等了,他在院中台阶上坐下,本想闭着眼睛先睡一觉,没想到刚闭上眼睛不久,还没睡着,便听屋里花灼喊他,他立即站起身,推开门进了屋。
夏缘瞅了安十七一眼,到底面皮子薄,有些脸红。
安十七看了二人一眼,也不敢在花灼面前取笑人,还坐去了早先的椅子上。
花灼对他道,“将妹妹如何失踪,太子殿下如何找人,以及你如何被打发回来送信,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都仔细说说。”
安十七正了神色,将花颜失踪那日到他离开京城之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当说到云迟依照花灼飞鹰传书的消息赶去后梁皇室陵寝,在空棺木里,看到了花颜留话时,花灼皱起了眉头。
夏缘捂住嘴,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
安十七说完,看着二人,对花灼道,“就是这样了。我也不明白为何少主不让殿下找了,正想派人传信问问公子少主不让殿下找了,那咱们花家可还找吗?殿下便派我回来给公子送信了。”
花灼点点头,若非他早先已知道各种内情,如今怕是也要被后梁皇室陵寝里空荡荡的棺木惊个够呛,一时没说话。
夏缘看着花灼,试探地问,“你刚刚不是说问过十七,便与我细说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安十七闻言也看着花灼,他早先不明白,这一路也想到了不敢想的那件事儿,是不是怀玉帝当年没死?所以,那副空棺木在太子殿下找去后梁皇室陵寝在少主被关进陵寝之前就是空的?
若是这样,对少主来说,实在不敢想象。
花灼点点头,也不再隐瞒,对二人将从花家祖父那里知道的事情,以及这两日他做的事情简略地说了。
他虽说的简单,但夏缘和安十七听的心惊肉跳,夏缘憋着气,若非花灼拍她后背,她几乎喘不上来。安十七自诩这些年跟着花颜见识了不少,但也没料到会有这种事儿,一时间,他也跟着夏缘一样,憋气了半晌,几乎憋死。
夏缘的手都是抖的,伸手抓住了花灼的手,抖着声问她,“怎么会这样?花颜若是知道,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