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折冷眼盯着二人的背影,恶狠狠地说,“把他们送回去,从今日起,不准他们再踏出院门一步。”
“是。”
有人令命,立即跟上了二人。
闫军师从练兵场下来,便看到了花颜和苏子斩离开的背影,不赞同地对苏子折道,“主子不应该让他们出来看我们的人练兵。”
“他们看了又能如何?看了才会知道,云迟的那些兵马,是有多窝囊废物不堪一用。南楚这几代帝王都以仁治国,以文治国,虽不至于重文轻武,但也差不多,南楚兵制早就有弊端,尤其是多可笑还交给武威侯府三分之一的掌兵权。殊不知,我有一半的兵马,都是武威侯私下养的。南楚不等着江山倾塌,等什么?”
闫军师道,“话虽然如此说,但是太子殿下不同于几代南楚帝王,对兵制把控极严,尤其是借着北地动乱,收缴了安阳王、敬国公、武威侯府的兵权,如今南楚的兵马,虽不强,但也称不上弱,主子万不要低估大意了。毕竟,二公子如今看不出是对云迟什么态度,不像是恶态,而花颜,自不必说了,还是念着太子的。他们二人聪明,一旦泄露秘密,对我们不利。”
“他们刚刚只远远地看了两眼而已。”苏子折不以为意,“行了,我知道。”
闫军师见苏子折听了进去,又道,“西南境地陆之凌掌控的兵马,据说天天的练兵,京麓兵马大营的兵马太子将之交给了梅舒毓,据说梅舒毓也天天再练兵,而北安城的兵马,苏轻枫也是不曾懈怠,十分尽心。若是一旦开战,我们的胜算其实也不算多。”
苏子折恨怒地说,“岭南王真是个废物,我以为他有些本事,谁知道废物至此。西南境地本是许给了他,他却没收复不说,还没守住,给弄丢了。若是当初保住了西南境地,如今何至于让云迟稳住脚跟,有了西南境地的百万兵马?坏我大事儿,如今诸事还需要重新筹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想再要别的地盘拿兵器与我谈条件,简直是个蠢货,自己还不自知快倒霉了,我看他连岭南都快保不住了。”
闫军师也有些怒意,“岭南王到底是老了,他的儿子云让倒是颇有才华,但是偏偏不喜争斗,不参与这些事儿,白费了他的才华。倒是他的养女不愧是出自南疆叶家。她带走回岭南的二十车弩箭如今也该过兆原县了吧?她聪明,想必有法子不会让梅舒延查到。只可惜我们如今在这里,北地苦寒又路途遥远,消息传递到底不便利,也不敢动用鹰鸟传信,免得不落入太子手中,也会落入花家手中。毕竟花灼将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收回了他手中,他如今又去了京城,住在了东宫,显然是和太子穿一条裤子了,以至于我们不能第一时间得到京城内外的消息。”
“花灼帮了云迟是没错,但至于帮到底,倒不见得。否则,他早派人找花颜了。不至于至今没动静。你可别忘了,他对苏子斩亦不错。”苏子折冷声道,“命人盯着消息,只要叶兰盈回了岭南,传来消息,就下令动手,南北相呼应起事。我倒要看看,云迟是顾南还是顾北。南北夹击,让他乖乖让出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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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兰盈:我已经被抓了,关大牢了,苏子折,你想多了/(ㄒoㄒ)/~~
今天一更,这是存稿,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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