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文承又猜。
江烈:“他弟弟才十三岁。”
“小姨子?”文承脑洞越来越大。
江烈没搭理他了,见那姑娘朝外走,也起身跟了出去。姑娘走出灵堂,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一处休息的凉亭,进去坐下后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保温杯,又拿出压缩毛巾打湿,把脸洗了一遍,接着又拿出眼药水滴了几滴
,最后闭目养神。
江烈:……
这姑娘不会是专业的代哭吧。
他倒是听人说过,有些老人去世后,子女会请一些代哭来哭一哭,彰显子孙后代的难过之情。
可王城的家属应该不会干这种事,毕竟今天来的除了亲属外就是部队里的战友了,让战友知道他们请带哭多难看。
凉亭里的姑娘缓了一会睁开眼睛,收拾收拾走了,江烈下意识的跟上去。
他跟的隐蔽,小姑娘压根没察觉被跟踪了,一路往大门口走,路过保安亭的时候还礼貌的跟保安挥手告别。
江烈没再跟出去,走到保安亭敲了敲门,保安出来,问:“您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