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一僵,兆丰很快转回来,边用手掌敲打自己脑门,边惊恐地说道:“我擦,我出现幻觉了!”
我冲他笑笑,虚弱道:“不是幻觉。”
“啊?”兆丰抬起头,一脸茫然,“可是……”
冉青庄买完了烟,朝这边缓步走过来,而随着他的靠近,我的背不断弯曲,脸都要凑到碗里。
恍惚间,仿佛历史重演,魂穿八年前被他抓到我给兆丰补课的那一幕。
“好久不见,兆丰。”他在我们桌边停下,准确叫出兆丰的名字。
“冉、冉青庄?真是你啊?我他妈还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了!”兆丰终于回过味儿来,“等等,季柠你说的同居对象不会是……你们住一起?!”他震惊不已。
我稍稍抬起脸,含糊地点头。
随后,冉青庄与兆丰二人便陷入到了在外遇到老熟人时,常常会触发的经典对话中。
“在吃饭吗?”
“……啊,是啊,你吃了吗?”
“还没。”
“不然……一起?”
冉青庄没有立刻答应下来,看着我道:“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不会不会,加一个人也热闹些!”兆丰抬手叫来伙计添加餐具,我默默不语地自觉让出座位,往里头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