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谌冰端着酒杯,在他们举杯时凑近碰了一下,多多少少喝了快两杯。
然后谌冰就麻了。
萧致偏头跟管坤说话:“你手能不能灵活一点?像这样——”
他刚准备抬起右手给他示范一下,突然感觉袖口被拽住了。
回头,谌冰指尖轻轻勾着他,半垂着下颌,灯光给眉眼洇了一片潮湿微亮的光线。
“我困了。”谌冰说。
“……”萧致丢下管坤站起身,伸手抄过谌冰腋下抱着他,“我带他去卧室。”
谌冰走路不太方便,刚磨蹭到萧致的房间,刚躺上床突然开口。
“很痛。”
萧致以为他腿上的伤口碰到了,低头:“你哪儿痛?”
“我头很痛,”谌冰形容了一下,“像被很多针扎着。”
“?”
萧致观察谌冰的脸,喝了两杯有些上脸,耳颈一带都是红红的。
谌冰面色若无其事,安静了几秒又说:“不会再动手术了。”
萧致看他半秒:“你喝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