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钱换情，失去了情，也不过就是失去了一点钱罢了。

以心换情，失去了情，整个人的整个心都会被掏空。

而且，这些年冲上来表白的人真的不少，一个个都是捧着一颗颗沉甸甸的心来，最后，要么快速换了新的对象，要么因爱生恨咒骂怨恨，要么随着时间流逝都随风消散。

终究会逝去的感情，跟终究会花出去的钱没有任何区别，至少钱每一分怎么花出去的，还能心里有个数，而感情是怎么消磨消散或者沦落为被利用践踏的，没有道理，也没有公平可言。

明明已经知道那是一个坑，再跳进去的就是傻子。

喻子砺看着眼前的周乐亦，还是青春洋溢的好看容颜，明明已经被命运按着头吃了那么多苦，有时候却还是那么天真。

“乐亦。”

这是喻子砺第一次叫周乐亦的名字，他很认真。

周乐亦也愣了一下，喻子砺一向都喜欢叫他小孩。

“嗯。”

“惯犯是不会轻易收手的，因为那除了是心理的渴望，也是生理的惯性，我今夜情绪到了，或许会承诺你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你就信了。

但是将来的某一天，可能在商场里看见我和新欢的人，就成了你。”

周乐亦笑了笑，喻子砺就是嘴硬心软的那种人，他见惯了各种嘴脸，瞬间就看穿了喻子砺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