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哥:我回来了,要不是家里生意忽然出了问题,老头子非把我叫过去,也不至于耽误了这么久,说吧,哪天有时间。
周乐亦:明晚,老地方。
新哥:好,爽快。
我把刀疤和老六都叫过来,别看你嘴上一直让我们放过你,实际上你就喜欢我们一起。
周乐亦:都行。
新哥: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昨晚做的菜还有剩下的,周乐亦又多加了一个菜,正好够两个人吃,明晚喻子砺一走,他才不想吃剩菜,他要做新的菜,少委屈自己,是他的生存格言。
一边吃饭,喻子砺忍不住问:“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初中就搬出来了,是你们那个孤儿院把你赶出来了吗。”
“不是,是我要打工的地方距离孤儿院太远了,刚好老板那里有个小仓库,晚上缺个看门的,我就搬出来了。”
“你那时候年龄小,看着也小,怎么打工?”
周乐亦回忆了一下:“以前城西有个老烧烤城,现在已经拆了,那个老板在里边开一家烧烤摊,一直说我是他侄子。”
“下自习后,我去后厨里穿肉串,洗菜,打杂,不是重活,我能赚自己的生活费,学费有相关部门负担,孤儿院也拿着补贴。”
喻子砺问:“为什么让自己那么辛苦,就好好上学不行吗?”
“那种小孤儿院,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而且里边的孩子也不是天天闲着等救济好吗。”
“那你们做什么?”喻子砺想不到他们还能去做什么。
“做力所能及的烘培,或者手工,出去大街上拉着人要钱,给对方自己做的东西作为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