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两个月里,唐朦也并非坐以待毙,他找了一个朋友帮忙,这个朋友来润阳晨悦小区买通了一个物业保安,每两天拍一张小区车辆出入系统上,喻子砺那两辆车车牌号进出小区的记录发给他。
保安查看一下小区车牌进出记录是很简单的事情,何况还有钱拿,保安当场就答应了。
而唐朦,通过喻子砺的车辆出入记录,已经完全明白,每周二四六,喻子砺基本都会让老严送他去周乐亦那边,而本该自己这边的时间,喻子砺都找借口没来,却好几次半夜自己开着另外一辆车去找周乐亦。
本来唐朦想拿这些证据质问喻子砺,可是又一想,他有什么资格,包养协议里写的清清楚楚,喻子砺过来,他就高高兴兴伺候,喻子砺不来,他什么都不能问。
思来想去,唐朦已经想清楚了,喻子砺八成是想让他自己提出关系终止,否则要是喻子砺先提了,他肯定哭哭闹闹,最后还要再敲上一笔,没准连那一笔借款都不想还了。
但是他也不傻,只要喻子砺不提,他也不提,他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寻找下家。
上一次,主动把杜增森约到了家里,他在杜增森面前哭了一场,倒是没有说自己和喻子砺的关系,只是说自己一个人生活,压力大,房贷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原本想着,他都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而杜增森也一直明里暗里对他照顾,就该顺理成章说些什么,而他也好找机会跟喻子砺分开。
但是杜增森除了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肩,说有什么困难,可以找他帮忙,其余关于私情的话,一句都没说。
他以为杜增森是对他没意思,可是随后的日子里,杜增森还是明里暗里对他好,就是不表明心意,他都怀疑,杜增森是不是也被喻子砺传染了,转性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