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得耀硬生生品味出了他男主人的架势。
“丛孺不在?”
庞得耀:“在,他刚憋着尿去卫生间呢。”
贺松彧逡巡一圈病房,没看到空余的奶瓶还有丛孺的口及女乃器,又一听卫生间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响,大概知道丛孺现在勉强什么样的情况。
贺松彧面色如常的道:“你找他还有什么事么。”
庞得耀“啊”了声,恍惚的道:“没、没事啊,我就来看看他。”
贺松彧:“现在该看完了。”
庞得耀这才回味过来,贺松彧这是要开始赶人了,嫌他待在这打扰他们两个,庞得耀只好识趣的说:“看完了,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那麻烦贺先生你跟葱葱说一声。”
贺松彧点头,“好。”
“渺渺百日宴时,我请你们吃饭。”
庞得耀走出去的脚步一顿,“诶,一定来。”接着把门关上,快步出去,心里念叨,贺松彧现在完全是以大家长的身份自居,丛孺哪斗的过他啊。
也不过是下一个“庞得楣”,贺松彧就是他下一个“小兰嫂”罢了。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贺松彧问:“要我帮忙吗。”
丛孺这回记得把门锁上,贺松彧打不开,就听丛孺把水声关小了问:“胖子呢。”
贺松彧跟他报告:“他有事先走了。”
丛孺没说话,水声彻底关了,“我想帮你。”贺松彧此时充满耐心的等在外面,他只时不时敲一两下门,表示他就在外面,也不催促丛孺,手里还提着一个看不出牌子的纸袋。
从之前进门起他就拎着,直到庞得耀离开也没放下。
倒数几秒后,里面的锁松开了,丛孺沉声道:“滚进来。”
贺松彧提着袋子脚步一蹿,整个身影消失在门后,过不了多久里面响起婉转颤抖的叫声,丛孺打了几下贺松彧的背,“叫你轻点,你属狗的吗。”
贺松彧含着那颗东西说:“属蛇。”丛孺眉头顿时皱的死紧,贺松彧不说还好,一说嘴皮子上下一碰,嘬的人心神摇晃,丛孺差点被嘬痴了,扣着贺松彧的脖子,揪着贺松彧的头发冷不丁想到他说过别揪他头发,抓了下又松开。丛孺快失神时,听见他问:“你属什么。”
丛孺回答不了,他脑子懵懵的,意识飘荡到云层里,他想管他妈属什么,贺松彧最好快点解决好他涨女乃的现象,每天都得给他这么嘬,比用辅助工具要舒服多了。但是他私心里又怪贺松彧跟渺渺争女乃喝,他帮是帮了,却借机用这种方法让丛孺难受。
搞的现在白天稍微一走神,就会想到四下无人时,两人在病房里背着查房的护士,或是在卫生间里胡闹乱搞。丛孺流的还没贺松彧口及的快,在感觉到里面没了时,丛孺那两粒也月中了,感觉到发麻,他连忙说:“够了,没有了,它没有了。”
他沙哑的声音中透着哀求之意,贺松彧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他一退开些许,脸上的鼻子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是压着丛孺的胸膛太久导致的,那里油光水滑的,比起丛孺未生育过之前,它是那么大那么富有生机。
犹如红梅枝头挺翘的花苞,衬着主人的肤色白的好似一捧冬雪,他终于停下来了,丛孺耳朵动了动,贺松彧说:“今天医生说,等渺渺出来,她就能喝母亲的女乃了。”
丛孺听见他不知羞耻的说:“那渺渺要跟我争着喝了。”
贺松彧轻拍着他的背,帮他缓着刚刚激动过的气息,眼神热烈的看着丛孺,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以为丛孺会羞怒的骂他不要脸,跟孩子抢东西,但这人一浪起来,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对他缴械投降,“老子那么大量会喂不饱你俩,贺松彧,你看不起谁。”
丛孺掀起眼皮瞪过来的风情,以及上薄下厚的嘴唇犀利的话语,让听的人没有不想将这头烈马驯服的,就想让他唉叫着服软才行。
他还羞辱贺松彧,“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你是帮我缓解痛苦的,你就是人工的口及女乃器,别忘了自己的本分,做的不好下回就没你的份,别让我瞧不起你,连个工具人都当不好。听见了吗?”
贺松彧一副受教的了的模样,“听见了,丛先生。”
丛孺惊讶的看着他,贺松彧噙着点高深莫测的笑,眼里透着玩味,他说:“但是丛先生,你女乃漏的太快了,大概需要时刻把我这个工具人带在身边才行。你看,你又开始溢女乃了。”他顿了顿,伸手指甲剐了下那红通通的颗粒,丛孺立马深呼吸一口气闪躲了下。
贺松彧装模作样的沉声惊叹,“好多,丛先生,你量果然好大,接下来你想吩咐我怎么做。你只管说。”
他说完又勾唇笑了下,冷峻的脸上多了丝丝邪肆的味道,“我会倾尽全力为你服务。”
丛孺心里骂他这个人就是有病无耻下作,要说真正会玩,贺松彧比他更是频出新招,在这种时机跟他玩扮演游戏,这要不是预谋已久,绝对想不出来。